我们本应亲密无间(吻戏)

,尖尖的虎牙啃噬,把耳洞渗出的血一遍一遍地舔干净。

    埋在周红颈侧的脑袋骚动着,像草原上分食老虎腐烂尸体的小动物。

    他幽幽的呼吸从唇缝游离进姐姐耳廓,温和又诡秘:“周红,我周礼群上大学没有花你一个钢镚,为什么要感谢你。你走了,是因为旭游县太小待不下你,现在你回来,和我分享鲜花和掌声?”

    “可以。”

    “好好草我,如果不是我的性癖是乱,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对吧。”

    他看到周红的眼睑神经质地跳动,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手腕,周礼群下意识闭上眼睛,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对不起,我错了,你干脆把我的耳朵咬掉吧,只要你消气,我会补偿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小二。”

    周红垂着睫毛,温热的唇贴着男人的手腕,脸颊上的苍白疤痕与他的手背相互摩挲。

    多么狼狈的女人,她在外边浪荡了快二十年,回到弟弟身边时会不顾司机异样的打量,耷拉眉毛像一只战败的大型猫科动物,对他人的恶意懒得细细品尝。

    她喃喃说她想通了,她就是禽兽,他天秤她双子,她属虎他属马,他们是很合很合得来的。

    她说她怀念十六岁那个春天,满屋子都是金沙般亮晶晶的光芒,非常温暖。

    他们在朋西路下车,周红望望宾馆附近的花店,商量似的问:“你去开房,我去买东西?”

    “我脸皮薄,都一起去不行吗。”

    周红想借机给倒霉孩子偷发信息的想法破灭,只能在周礼群挑玩具的时候,背过去打字的同时装作对一排壮阳药很感兴趣。

    周礼群转身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腕:“我还不会打高尔夫球呢,不知道韩总能不能教我。”

    周红反手握住他的手,铁灰色眸子含着某种忧郁:“老天爷啊,我会打,我教你,我是民间教育家,你看我两个孩……”

    周礼群眼珠转动,女人的字音顿时也打了个转:“……我两个还都不错吧。”

    “对,我变成这样讨厌的人,你功不可没。”

    他背对着周红解开浴衣,手臂突然开始颤抖。

    周礼群这样敏感多疑的人,和谁在一起都会是施加精神暴力的一方,恒久不变的温柔会模糊对他情绪的判断,他这样的性格,完完全全是由周红塑造的。

    即使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他仍固执地背对周红,慢慢褪去那层矜持的衣裳,端庄得仿佛什么仪式。

    他转过来,光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更显苍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阴影,更衬托出其他地方有如青白瓷蜡。

    隔着时光,周红在暗处注视他。男人迷乱的眼神正舔舐她的全身,连呼吸都在催促她。

    她狠狠掐着他的下巴把他吻得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咬着他的耳朵:“小二是骚货,白天有画皮,到床上还不是要呜呜地求姐姐,没有姐姐硬都硬不起来了是吧。”

    周礼群被假阳插入,痛苦地吟出声,他眯着眼睛问黑暗,霎时露出真实的骨,寂寞的,妖艳的,含着水雾,百媚恒生。

    “姐,好疼……”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异物的抽插,皱褶翕张,一开一合,青涩地吐露湿润汁,房间里逐渐有了噗噗嗤嗤的水声。

    “姐姐……我疼……”

    男人低声地哭着,肉穴却热极了,缠绵地吸着她,挽留她,温柔无比,就像二十年前晚上。

    “都说了再叫一声疼把你捅烂,还记得吗小二。”周红捏住周礼群的鼻子,他被快感偷袭,掰开大腿被得几乎窒息,猩红的舌尖在张开的嘴巴里若隐若现,发出一声抽丝般的呜咽。

    大脑缺氧让他的身体呈现危险的红色,双腿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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