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轻松地说:“你跪好,这手套带着一点都不舒服,我们速战速决。”
月光下,漂亮的男孩慢慢匍伏在床上,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洗得松垮垮的汗衫滑下堆在消瘦的背部,露出青白的肋骨。
他说:“来吧。”
【4】
可他又哭,又喊疼,一碰一颤。
周红一直找不到地方也是火冒三丈,为了掩饰她没有经验的尴尬与慌张,她只能低声呵斥他别动别叫,手在套里被汗透了,又热又潮。
“算了算了,我把手套去掉。”周红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再次顶了进去。
甬道应激地收缩,肉壁咬得那么紧,她的心尖瞬间像被蚂蚁咬了,慌且乱。可她感觉周礼群都慢慢放松了,温暖湿润的肉一下一下吸着她的赤裸的中指,似乎在反过来抚慰她。
是她有问题?
她突然烦透了这种感觉,语气不自觉地变冷:“把嘴捂上,不许出声。”说着她身子压低,插入了。”
朋友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东莞了,你考完还不准备回去吗?要不你坐我爸车一起回去,再和我们聚聚?估计以后再见你就很难了。”
“你真没戏了吗?会不会是学校没通知到位啊,”周否想到以后孤零零的求学路,也有些颓了,“我不知道我妈怎么安排的,说不定我就在燕平一直呆着了。”
说着他掏出手机,沉默地嘟嘟了几声,没人接。
朋友打破寂静:“说实话我挺佩服你妈的。”
“什么你妈的我妈的,说话注意点。”显然周否在气头上,手机往肥腻腻的桌子上一拍,好大的声响。
朋友啧啧:“某个妈宝急了。”
“我才不是妈宝……”周否盯着烧烤摊上乌烟瘴气的天空,突然淡漠地勾了勾唇角,“不过想想?有机会当妈宝也挺爽的,下辈子试试吧。”
手机屏亮了起来,周否有些冷似的抱着臂靠在椅背上,没接。
夜风撩拨着他额前的碎发,他面无表情地发着呆,和任何人都搁着十万八千里。
朋友抿了一口啤酒,默默地想。
周否这怎么就他妈的长得这么帅!从小帅到大,不带长残的,狗屎性格和他母上简直是复制粘贴,脑子好呗,心里傲,又早熟,虽然又笑又玩,还是有距离感,谁都知道他不好惹。
手机再次亮起,不出朋友所料,周否拿起来离远了叫妈去了。
“怎么说?”
“我踏马……”周否一下瘫在椅子里,表情虚幻,“我踏马竟然真的有个在燕大教书的燕平土着高富帅舅舅……”
朋友:“?”
“我以为又是她的满嘴跑火车呢!这下我姐该跳了。”周否背起自己的挎包,朋友站起来拦他:“就走了?去哪?”
“走了,钱我刚刚付了,我妈说带我吃饭,你有空再来燕平找我玩。”
“够了啊你,知道有个燕平户口的舅舅俨然就把燕平当老家了?成大款了?”朋友哭笑不得。
周否弯腰凑近朋友,笑得像个体面的反派:“这是上帝给笨鸟的矮树枝,他一定是觉得我单亲家庭很可怜。”
【3】
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个男人在打高尔夫球。
,我耳濡目染。”
【4】
出租车里的冷空调有一股奇怪味道,周礼群挂断韩谭的电话,窗外的夜景在迅速倒退。
周红抱着臂侧头靠在车窗上,暗淡霓虹抚摸她亮色的头发,像抚摸一只毛发蓬松的大猫。
如果周否的狐朋狗友在这里,一定会揣测这种小动作究竟是谁影响谁,还是说,作为血脉相近的人,这种动物行为就是刻在dna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