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小伙子们。”Mariana肩靠着一侧的楼梯井对他们招呼道,同时偷看到了一个挂着一排黑色大衣的晾衣架。
她的招呼立刻有了回应:椅子后推,桌子几乎被掀翻,突然之间四根魔杖直指着她的脸。但是Mariana除了挑眉之外纹丝未动,她说:“这可不是跟女士打招呼的方式。”
“你他妈是谁?”其中一个人质问道。
“我叫Mariana,”她说,“说真的,蜜糖,你更应该问我在这里干什么,是怎么不触发警报也没敲门就走进来的。我猜你们的客人通常也得敲门?”
四个人里只有一个刚才没有站起来,现在他放低魔杖缓缓起身。椅子腿刮过木地板的声音让她想要退缩,但她没有退缩。他长着一张瘦脸,脸颊上有一道纵向的伤疤,留着小胡子。“我们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女士?”他礼貌地问,“我的手下和我只是在这里打牌而已,你迷路了吗?”
“除非你们这里没有老大,”她狡黠地回答,“但我猜你就是老大了。Veronique送我来的,她说我们有共同之处。”
房间里的气氛仍然紧张,但至少他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不情愿地放低了魔杖。“Gossamy,”他自我介绍道,“为您效劳。”
“如我所言,我是Mariana。”她说,“我最近才从纽约过来。”
“是啊,我想我认出你了,”他说,“我见过你,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来找我们。进来吧,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Mariana向内走了一步,但又摇了摇头,“不巧的是我还有约要赴,需要尽快回去,”她知道这个人会明白她的两层意思——她不会多留,而且如果她出了事,有人会注意到。“我只是想来看看,也许交个朋友。”
“我明白了,”Gossamy说,他扫视一圈自己的手下,他们都期待地看着他,“这样吧,伙计们,你们何不出去转转呢?一小时后回来。”
“但是老大——”
他愤怒地一挥手,止住了那人的抗议,“没有但是,Stephen。”他粗声说,“我认识这位夫人——是啊,她就是那个像放风筝一样把Percival Graves玩得团团转的人。她是Grindelwald的人,不会有错。现在,你们觉得一位女士孤身一人与四个男人共处一室会舒服吗?”
“那又怎样?”他的同伴争辩道,“谁在乎?”
“你想招惹Grindelwald的女人?”Gossamy恼火地问。
“不,但是——”
“要是你觉得我还打不过一个女人,哼,你还是快滚的好。”
三个人牢骚着收起魔杖拿起外套,“可别偷看我们的牌,行吗?”一个人开玩笑道,Gossamy笑了一声。
“去吧,快出去,我们一小时后接着玩。一小时够了吗,女士?”Mariana点点头。“好的,到办公室来。”
他抽出魔杖,她困惑地看着他把它放在一张小木桌上,那上面布满了专门固定魔杖的凹槽。“魔杖不能带进办公室,”他解释道,“我们把这当作信任的标志。”
虽然不愿意,但Mariana别无选择地掀起了裙子。她看着Gossamy趁她缓缓从吊袜带中抽出魔杖时紧盯着她的腿,然后把魔杖放在桌上。“你先请。”她轻柔地放下裙摆说,声音把他吓回现实之中。
“当然。”他带头走进了办公室。
作为办公室来说这屋子相当大,但大部分空间被一张巨大的木质办公桌占据了,那上面有磨损的痕迹,还有闪烁的魔法灯光。光线变化了几次,她注意到地板上的划痕,那么说它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重。Mariana在Gossamy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