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坐在椅子里的样子表现出他经常坐在这里,却宁愿出去外面街上,哪怕去打完那局扑克牌也好。
“那么,”他说,“你说,你想交朋友。”
“没错,”她靠在椅子里,非常,非常放松,“我在纽约有几个相当不错的好朋友。”
“不再有那么多了。”
她点头同意,“不幸的是,目前MACUSA的清洗活动进行得相当快。”
“你为什么没事?”
她莞尔一笑,“你在开玩笑吗?你知道我最近跟谁在一起吗?”
“我听说他这些日子在MACUSA也不怎么受欢迎。”
“哦,他们会让他回去的,如果我允许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检视着自己的指甲,“不过你说得没错,他一直没把我曝光,是我要求的。但是如今我在这儿了,”她挥了挥手,意指整个新奥尔良,“我可以开始好好玩玩了,也能顺便做点正事。”
Gossamy大笑:“我明白Grindelwald为何喜欢你了。虽说如此,女士,无意冒犯,但这是我的地盘。呃,它属于Dmitri Jos,但他玩完了所以我接手了这里,因此如果你想让我让位,那你的处境可相当不妙。”
“我做梦都没想过这件事,”Mariana捂心保证,“我只是来帮忙的。我带来了Grindelwald在纽约的行动的信息。”
“还有Percival Graves。”
“还有他。”她说。
“他对他的计划实施完了吗?”
她从现在开始要步步小心,因为她意识到自己除了对MACUSA深刻的了解和自己涉及那件事的部分以外一无所知。她原本打算暗示Grindelercival身上留下了后手,但假如这是真的呢?这个念头让她失眠多时,她会想起主席给她的信的最后一段。如果Percival仍然受人利用呢?如果他是他们的武器呢?Gossamy问出这件事不是个好兆头。
“Gellert没告诉过我,”她说了一个足够安全的回答,“他只是想让我在他身边。”
“他告诉我时我还以为他疯了,”Gossamy嗤笑一声,“他来这里视察情况时告诉过我。”
这么说Grindelwald来过这儿,也许当时只是计划以MACUSA的某人为目标窃取情报,最终却在纽约顶替了Percival的身份。也许她能查出那个这里的原始目标是谁,查清他们是否还在危险之中,阻止发生在Percival身上的事降临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