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瓶颈。
无论我怎么用力,它们都在我的穴肉里挤挨着,不愿意离去。我像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双手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帮助自己排出这些东西。无法排出硅胶球让我感到很焦虑。
我用手抠自己的穴,除了把这些球往里面推得更深之外,没有任何有益的帮助。我在床上折腾了好长时间,由于腹部用力,浑身又很紧张,我的眼角甚至涌现出眼泪。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中,我排出了第二颗卵,带着大量的粘,不止是那些润滑剂。我感觉我已经有点掌握诀窍了。我应该维持岔开腿跪坐的姿态,但上半身应该直立起来,而且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臀部,双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先进行几次深呼吸,然后用力收紧小腹,想象自己在撒尿或者在干别的什么,硅胶球就可以相对顺利地下落了。有时候一次可能只挪动了一点距离,多来几次,便可以把它排出去。
我如法炮制,花了一些时间把剩余的三颗硅胶球排出体外,腿已经麻了,我泄力了,倒在床上,那硬邦邦的木板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仍旧在胀痛,仿佛那些卵还在我下体的甬道之中,那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两腿间也黏黏糊糊,令人不爽。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用纸巾擦干自己的下体和这些硅胶球,看了眼视频的录制时间,居然还超过了半小时。我把这盒东西放到了闲置的书桌里,万一小春这周也要使用这间空宿舍的话,不能让她看到这些。
我穿上衣服,发送了视频,我已经疲惫不堪了,从身体到心理,这一周对我来说注定过得十分痛苦,或许未来也会持续痛苦。我从未有过这样怨恨我自己,怨恨小春,怨恨那个勒索我的人。
在晚上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在白天我仍旧表现得毫无异样。第二天和小春一起吃过午饭后,去便利店买点可以带到教室里去吃的小零食和饮料。因为便利店人有些多,我就让小春在小超市外面等我。拿上了她喜欢吃的巧克力饼干之后,我去饮料区拿我的雪碧。在我伸手去够饮料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身后站了一个人——当然在这种拥挤的时候身后站了人是很正常的,然后这个人越过我的肩膀,和我拿了同样的雪碧。
我侧过脸去,发现是冬。她没有看我,直到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看向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是全然冷酷的。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头发依旧扎起来。
然后她就走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交谈。我真的很想冲出去问她,发邮件的人究竟是不是你。但我不敢问。如果是她,我更加完蛋。如果不是她,那就意味着我的秘密被另一个不可控的,极度恶趣味的人掌控着。
午休的时候,我再次收到了邮件,对于昨晚视频的评价。
“比我预想的要好一点,看来你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给你打八十分。今晚继续训练,宝贝。”
宝贝两个字让我恶寒不已。我想起冬那张万分冷漠和厌世的面孔,心想,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又可能不是她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故意来恶心我的。
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在勒索我。我到底该不该和冬打好关系,询问是不是她呢,我仍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