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庭提出无数条政谏,使吏治烝烝,国富民安,之后又退居幕后组织朝章国典的编纂,可谓是用一生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他所认识的贺玉庭,分明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为何、为何竟会对他作出这等——
“唔…”一个镂空的大号口球忽然被塞入口中,男人粗糙的手指从中间空处深入,搔刮着他的舌面,“我不着急的。陛下这张嘴,我也早就想试试了……”说着一根硬热的性器从口球中插入。
那个口球边缘莹润,是上好的羊脂玉细细琢磨而成,张灵均捅入时丝毫不觉疼痛,只是苦了姬承。他脸部线条原本流丽而清晰,此刻被这巨大的口球完全撑得变了形,涎从嘴边不断滑落。
张灵均见状,似乎爱怜地一笑,“陛下就这般馋臣的肉家伙么?口水流成这样…”他指尖拭过姬承唇角,又探入自己口中。
姬承先前昏迷时已经被他们灌入许多烈酒,此刻涎都带着酒香,又因为药物,透出一种近似梨子味道的清甜。张灵均品尝过后,心下满意,声音更是柔腻几分,“可惜臣来得匆忙,不曾携带任何丝帕绸绢……所以臣只好用您自己的东西,给您清理清理——”
说着他从玉案边缘拾起先前被他们撕破的,属于帝王的黑色冕服,又特意用绣着龙纹的部位在姬承口角轻轻擦拭。
一边擦,他念及姬承此刻双目近乎失明,便笑着凑近姬承耳边提醒,“陛下可知这是何物?”
姬承隐有所感,然而此刻他甚至无力去愤怒。他猜测着或许他的爱人也是被别人设计,才会误买下这样一个恶劣的“游戏”,然而退出的手段,掌握在谢舜卿手中,在见到对方之前,他只有承受。
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抵抗体内灼烈的情欲上,他并不理会张灵均问话,却招致了对方的不满。张灵均依旧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忽然抽出硬热的性器,转头望着贺玉庭,“劳烦贺大人,替我取一支羊毫小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