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在池越逐渐放松精神时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已经被大手揉得发烫的肉穴上,紧接着巴掌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阴唇和阴蒂上,把两瓣大阴唇抽得充血外翻,把原本只露了点芽的小尖彻底抽红抽肿,抽得池越绷直了脚尖一下一下朝上挺着屁股,在又一次重击后流着眼泪捂着嘴,尿尿似的从阴道里喷出一大股水。
池鸿裕被潮吹水冲了满手,他带着一手的骚水握住池越完全勃起的阴茎,少年人的性器弹打着男人手心,男人低低地笑了,“被打几下骚就能高潮,池越,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在父亲的亵玩下获得快感让池越被难堪和羞耻淹没,男人用手指进入他还沉浸在高潮中激烈痉挛的女穴,为阴茎的征伐开拓空间时,他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那样大声哭了出来。
“池鸿裕!我恨你!”
确认池越的阴道已经湿透了,池鸿裕抱起儿子软下来的身体,对准穴口再次插了进去,“你的小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很欢迎我,让我狠狠地进去,用手指、用大鸡巴、用你会喜欢的各种玩具,到它高潮潮吹、喷水喷尿,得你这根派不上用场的处男鸡巴都不出来,只能像骚一样疯狂流水。”
池越捂住耳朵不停摇头,试图把池鸿裕句句诛心的洗脑都隔绝在外,可那声音仿佛无处不在,清晰地烙进池越脑海里,搅碎他残存的反抗意志,着他在父亲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池鸿裕逞完兽欲,掐着池越的腰把儿子抬高,那失去堵塞的、混合在一起、被捣弄得不成样子的精水和鲜血就直接浇在男人腿上。他抠了抠肿胀发红的阴蒂,换来怀里男孩儿又一次不自然的痉挛。
“我恨你”
“我他妈比任何人都庆幸你没把我当成儿子!”
“我觉得恶心!”
男孩儿冷眼看着父亲皱起的眉头,他的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净的泪水和唾,嗓音因长时间的哭喊而嘶哑,但他已经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血缘上的父亲强了他,除了这个池越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更让他反胃。
多令人作呕的事实啊——父亲夺走了儿子的处女——一个男性的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