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强制地抬起,褚元思被迫对上谢逸的眼睛,那眼神似要吃人。
他被吓得一抖,热泪滚落在脸庞,“我错了,对不起...”
脸色阴鸷的少年挑了挑眉,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以为一句道歉就能埋掩他的过错。
“舔干净。”
到最后褚元思腮帮子都舔得酸胀不堪,谢逸却还是说没舔干净,一边干他一边强制让他用舌头舔舐自己。
最后一波冲刺完还将精都到衣服上,不知打什么主意。
“把衣服洗了。”
褚元思被折腾得腰酸背痛,那人却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去干活。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抱起满是精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向洗衣机。
“谁让你用洗衣机了,手洗。”
谢逸的补充让褚元思的脚步顿住,他看着沾满白浊的衣物,腥臊冲鼻的气味直往他面上扑,他有些膈应,恨不得马上将这烫手山芋扔了。
但是没有办法,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刚刚还得罪了谢逸,要是再不顺着对方的意,这小祖宗生起闷气来更不好哄。
他认命地找了个盆,将衣物都泡了进去,上面的精又浓又多,搓起来很是费劲,褚元思嫌弃地拽住个衣角在水里搅动,企图将上面的精甩下来。
“我让你这么洗了?”
骤然出声的少年将褚元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脸差点扑到盆里去。
谢逸看见他那笨样就想笑,气也消了大半,他走到褚元思身后,眼含笑地看着对方只用两个手指捏住的衣角。
“这样能洗干净?这就是你伺候男人的素养吗?”
“哈哈,谢哥,我也是第一次,这不是没经验嘛,你说怎么洗!我保证不含糊。”褚元思陪着笑,两只眼弯成了月牙状。
不得不说他这相貌实在太具欺骗性,明明是很猥琐的表情,他做起来却格外清爽,又乖又宜人,直笑到人心坎里去。
真是爱勾人的骚婊子。
谢逸眼神微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整个人弥漫着色气的性感,他开口:“把手放到有精的地方,用力搓。”
“洗不干净就用你的骚嘴舔干净。”
褚元思打了个寒蝉,他知道对方没有在说笑,只好忍着羞耻将手抓住那一滩滩的精开始搓洗。
“嗤。”
不知这人又笑什么,褚元思已经不想理他了,装没听见。
“放洗衣了吗?骚母狗故意的吧,你这是洗衣服还是趁机搓着我的精洗手啊?”
褚元思一阵耳热,再次被刷新谢逸不要脸的下限程度。
这下他才意识到对方或许并不是真心想让他洗衣服,只是想借此折辱他。
感受到背后的人又近了几分,褚元思神经有些紧绷,他实在是不行了,起码让他歇几个小时也好。
谢逸这人做起来简直就像发情的公狗,又凶又猛,任他怎么服软求饶都不管用。
而且还没完没了,褚元思每次都被他到缓十来分钟才能合拢双腿,肚子被得鼓鼓的,稍微一动弹就从穴口往外淌精。
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满了流出来就让他用谢逸的衣服擦干净继续,褚元思不愿意还要发脾气,他没了办法只能顺着对方,结果这些衣服到头来还要自己手洗。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他的胡思乱想,那头似乎在催谢逸,果然没说两句谢逸就出了门,褚元思松了口气。
还好。
晚上零点谢逸也没回来,褚元思困得不行先睡了,谢逸不许他回自己的房间,他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住下。
半梦半醒间褚元思感觉胸口有些刺痛,一睁眼却发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