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眼前恶劣的少年,对方的的神情像极了恶作剧的孩子。
不要太过分了,小崽子。
他隐忍地转过身,跪爬到床边,伸头去够对方手里被揉得皱巴巴的布料。
谢逸移开了手。
他只能撩起眼皮,眼中盛满了祈求,用全然臣服的姿态开口:“塞进来,小母狗想吃,想要沾满主人味道的内裤塞进来,求求你。”
谢逸的神情明显一滞,胯下的巨物肉眼可见地暴涨了一大圈,突突地跳动着。
也算跟了谢逸这么久了,褚元思早已将对方的脾性拿捏的清清楚楚,他不就喜欢这样让人毫无尊严地跪在身下,让人主动开口祈求他。
小变态。
谢逸果然兴奋得不行,粗暴地掰开他的嘴就这么塞了进去。
褚元思早有准备,舌头撤到后面抵住进来的布料,好让它不会进入得太深,让自己这么难受。
紧接着胸前的乳头就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一掌,晃晃荡荡的。
他背过身去,跪着摇屁股,“插进来,骚母狗想挨了,谢逸~”
巨大的肉柱蛮横地插了进来,顶端的龟头破开层层肉,残忍地直直捅进了子宫口。
谢逸抓着雪白的臀肉,肥嫩的肌肤有些许会从手指间溢出,他大力地一插到底,然后又退了出去,再一次大力地捣进来,凶狠的大龟头抵着穴腔内壁,磨了又磨,那东西火热滚烫,仿佛要将内里的嫩肉都融化了。
褚元思的身体被他捅得摇摆不止,子宫口更是要被捣烂了似的,他承受着这一切,被内裤堵住的唇舌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将声音吞在里面呜咽着,可怜极了。
却不知这种细细弱弱,似有似无的声音更能让人血脉贲张。
“骚婊子,别叫了,你哭得我鸡巴都要炸了。”他恨恨地开口,“内裤都堵不住你这骚嘴,我想干烂你。”
谢逸胯下发力,狠狠地捣了十几下,子宫口被磨得酸胀不堪,终于放开了一道口子。
气势汹汹的大龟头趁着这道小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浑身最娇嫩的地方地彻底占据,褚元思仰起脖子,上面布了一层薄汗,腿间一阵痉挛,连带着前方翘起的阴茎一起,了出来。
后方传来嗤笑声,仿佛在嘲笑他如此不持久,一点耐力都没有。
高潮后的子宫肉壁无力地翕动着,对着它的肉棍有气无力地吸舔着,那肉棍仿佛有些不满,大开大合地弄起来,内里的穴肉直被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圆柱形通道,往往那肉壁还来不及缩回去,那根恶棍就接着捅了过来,真真将它干成了合不拢的骚洞。
极度的欢愉让褚元思有些神志不清,脸上满是泪痕,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受到里面的腔被一股大力的水柱喷着,源源不断地着肉壁。
本来已被插干得麻木的子宫壁又兴奋起来,颤抖地收缩着,接纳着源源不断入的精,宫腔都要被满了,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里面全是另一个男人的精。
感受着那些精在子宫内不断地涌动,最后又争先恐后地挤出子宫口,顺着阴道往外流。
谢逸将半硬的肉棒抽出,那些精就像发洪水似的汩汩流出。
由于跪趴着的姿势,浓白的精从被成一个圆洞的穴口流出来,顺着腿根,流的腿上,肚子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荡不堪。
臀肉忽然挨了一掌,褚元思失了力气,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在一滩精之中。
“让你流出来了吗?”
背后响起恶魔低语,缠绕着不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