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怕我吃了你?”
褚元思不敢再耽搁,麻溜地下了床,临到身边时被谢逸猛地拽到怀里。
谢逸带着他的手环到腰上,自己的手伸过去揉捏着那团浑圆,俯身叼着他的唇轻轻啃噬。
“偷懒呢?故意不给我洗干净。”
褚元思简直一头雾水,昨天那两件衣服他可是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说他没洗干净?狗都不信!
他纳闷极了,又不敢反驳,反正谢逸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他。
心里有了这番思量,褚元思斟酌着开口:“有吗?那我再给你洗一遍。”
谢逸将想要开溜的人制在怀里,眼睛危险地眯起:“上哪去?”
“我是说这里。”
手被牵引着按在胯下,那些还朝气蓬勃着,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褚元思的手指稍微一动弹,就感觉到里面的鸡巴棱子贴着他的掌心跳动,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讨饶道:“谢哥,我…”
“你什么?觉得我冤枉你了?自己闻闻,一股骚母狗味。”
褚元思毫无防备地被人摁跪在地上,整张脸都扑到那坨鼓起处紧贴着,他臊红着脸挣扎。
“我给你洗,谢哥你先把我…唔…放开…”
谢逸将巨物恶意地顶蹭着,大掌还按着小狗腿的头不让后退,鸡巴头连同都一布料起插进了软嫩湿滑的口中,他爽得不行,口中却大声斥责着。
“又想偷懒?不听话的小婊子。”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洗不干净,就用你的骚嘴舔干净。”
怎么没洗干净,他现在满鼻腔的都是洗衣的花香味,丝毫不像对方说的那样。
被摁在胯下的男人挣扎着,脸都憋红了,谢逸有些不忍,将人放开了。
得以自由的褚元思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强势的少年先声夺人。
“怎么这么娇气,我还没做什么呢。”
娇气的是你,大少爷。
褚元思缓过劲来,试图跟对方商量,“我给你弄出来吧,待会裤子脱下来我再多洗两遍。”
他不敢说得太过分,取了个折中的做法,反正又不是没舔过。
哪知他低估了对方无理取闹的程度。
“不行,我说让你舔干净,你就得舔干净。”站着的少年大声地强调着,完全不讲道理。
“你要是不想,用下面这张嘴也行。”
谢逸用胯部暧昧地顶了顶褚元思的腰,口中述说着他荒诞靡的要求。
那里已经被顶起一个大包,将裤裆撑得鼓鼓囊囊,褚元思看着都担心那层薄薄的布料会被撑裂。
内裤是三角的,粗大的茎身被斜放着,布料紧贴着那杆棍子,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鹅蛋大小的赤红色龟头从边角处露了出来,上面还泛着清反的水光。
谢逸毫无征兆得将人搂到怀里,托起褚元思弹性挺翘的臀肉,将他的腿缠到腰上。
硕大的龟头顶在花穴口,在谢逸的房间里,褚元思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睡觉的,于是少年身上的内裤就成了两人身上唯一的布料。
此时粗壮的龟头也从内裤旁边探出,抵着他的下身上下滑动,那里很快又被抹上马眼口的体变得湿润,同时还有些许从穴深处流出。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褚元思被摁在怀里,无处逃脱。
“别扭了,选好了吗?”谢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有些痒。
选什么?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少年少有地好脾气补充,“用哪张嘴?”
可以都不选吗?
没等他做出回答,谢逸有急不可耐地用胯间磨蹭着他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