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紧致的穴口咬着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将周边的皮肤都撑得透明了,活像是绷到了极致快要被撑坏了的肉皮筋。
褚元思难受的紧,又不敢自作主张将东西吐出去,只能含着泪往下坐,那东西粗如儿臂,将女穴撑得几欲裂开,他咬牙将之整个吞了进去,穴肉不停地收缩着缓解疼痛。
这番动作下来男人已是冷汗津津,他偏头去亲身后的少年,无声地催促着。
褚元思不敢多动弹,坐在少年的鸡巴上喘着气,几分钟后被激出性的身体终于缓过劲来,渐渐品出些欢愉的滋味来,水分泌得越来越多,整个雌穴内壁裹上厚厚地一层湿滑的粘。
他不得不用手撑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这样才能让含着的阴茎不继续深入。
褚元思全神贯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身下的鸡巴被人使力一顶,他才惊觉着看向屏幕,发现已经到了第七个人头了。
“我说过什么?”
见男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谢逸说起话来也毫不心软,沉声命令,“用力坐下去,每次都要顶到宫口,不顶开不许停。”
本就是自己分神了,褚元思不敢求情,撑着扶手一上一下地套弄身下的大鸡巴。
初始时还有些痛,随着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爽感也彻底席卷了褚元思的身体,他挺弄着,将身下的巨物不断地进行吞吐,柱身上被抹上大片大片的水,每每抽出来再入穴口时,上面的粘总要被挤到穴口处,再次出来时又被涂满了新的。
如此往复,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周围全是被打成了沫的体,糊在上面一片狼藉。
可褚元思无暇顾及这些,他忙着将体内那根粗硬的铁杵坐进更深处,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只能缓慢地摩擦,试图这样让少年舒服,好让他放他一马。
一只微凉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腰,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旋转翻了个面,粗壮的茎身贴着内里的肉在穴内转了一圈,肉壁被这可怕的摩擦力弄得敏感到极致,褚元思不禁吟出声。
臀肉被扇了一掌,颤颤巍巍地诉说着它的委屈。
“笨狗,头挡到我了,趴好。”
原本还有些埋怨的男人听完也歇了火,他搂着谢逸的脖子,将头搭在肩膀处,腰肢使力上下耸动着,无声地伺候着少年的欲望。
谢逸一偏头就咬住他的耳朵,他含着那块嫩肉,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让你顶开,骚母狗听不懂吗?”
不敢再有所懈怠,撑着肩膀的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褚元思咬牙全力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直直地顶到了尽头的宫口,那一瞬间的酸爽让他脑子有些发麻,脚趾都用力地蜷起。
稍微缓了缓,他就继续在少年的催促下将鸡巴拔出大半,又重重地坐下去,一次次地将里面的 肉顶开,再捅到深处的子宫颈,那里被顶的酸麻肿胀,却迟迟不肯张口。
他只能起起落落地不断坐着,乳肉挤压在少年半开的衣衫,贴到对方的胸膛上,柔嫩的触感不断地挑动着谢逸的神经,偏偏身上的小婊子还毫无所觉。
数十次的插干已经耗去了褚元思大半的力气,柔嫩的肉壁被长久的摩擦弄得敏感不已,他稍一动弹那里就打着颤溢出水,子宫口经过长久的碾磨也终于开出一道小口。
终于好了。
褚元思自以为任务已经完成,放下心来开始偷懒,没过几秒就被人用力地揪了一把乳头,他吟出声,带着丝丝媚意。
他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的责骂,“婊子叫什么,自己玩骚了?”
“光顾着发骚了,也不好好观战。”
我看不见要怎么观战?
褚元思不敢质问少年,用脸蹭着他的颈侧,有些委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