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他痛苦地踮起脚尖,想要从上面下来,但那东西过于粗大,上面还凹凸不平,勾着他的穴肉进出不得,穴深处只能开始分泌体,让它的主人能够好受一些。
谢逸不知摁了什么按钮,木马忽然开始像真正的马儿一样摆动起来,剧烈的震荡让他将上半身趴到马背上,这木马太高了,如果就这么摔下去,搞不好能摔个半身不遂,他真的很怕痛。
腿间的水越流越多,褚元思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贴近马背,硕大的胸被挤压在上面,有些酸爽,褚元思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那东西已经顶到很里面,穴肉严密地贴在柱身,这东西过于硬挺,毫无生命体征,不像人体真正的鸡巴一样足够硬挺又有着柔软的皮肤不至于伤人。
“唔……唔唔!!……”
他奋力地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他想跟谢逸说快点放他下去,然而那人却好像丝毫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或者说,根本不想理会。
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小狗,就应该让他尝到被惩罚的苦楚,让他再也没胆子反抗,即使将逃跑的钥匙放进他手里,也再没有开锁的勇气。
谢逸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那东西高速旋转起来,变换着角度在里面不停地顶戳,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假鸡巴撑平,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褚元思觉得那里就要裂开了。
嘴角溢出粘,脸上全是泪水,然而这也没让谢逸心软,要前两天这人可能就停下来哄着他睡觉了,再怎么也会说两句哄人的软话,他突然有些委屈。
“唔唔……”
或许是看他过于可怜,谢逸终于靠近,他将手指挤进被撑满的嘴里,本就鼓起的颊边现下就多出两个手指在里面游动,褚元思抬着眼睛看他,水光潋滟,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
他用眼神哀求着少年,期望对方能把他放开,长久被撑开的嘴巴僵得不行,那里本就不适合插入,现下被撑了这么久已是极限.
那只手还在他的嘴里搅动,明明已经不剩多少空间,谢逸却还要在里面翻动,揪着他的舌头捏在手里。
“会听话吗?”
他这么问,褚元思忙不迭地点头。
折磨他多时的口球终于被拿出,褚元思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就被握着下巴抬起。
谢逸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汗湿的发粘在颊边,睫毛被泪水粘结在一起,唇边还有之前淌出的透明体,狼狈之极。
真可怜,他的小狗已经很久没被玩得这么过分了。
“什么时候认识贺云的?”他状似平静地问道。
“停、先停下……”
谢逸唇角不高兴地往下一耷,手里的把玩着的口球就要继续往里塞。
褚元思急忙大喊,“我说!我说……”他惊恐地瞪着那只手,脑内急速整理时间线,“是接电话的前两天,他找我……”
“哪天?”
谢逸不满地打断他的话,手放到腰间微微施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泛着一层粉意,在他将人摁压下去后变得更甚。
在听到一声高昂的痛叫后,忍着继续施虐的心思,谢逸收回手。
“说清楚点,不开心我会控制不好脾气。”
褚元思还是趴坐在木马上的姿势,刚刚谢逸那一下又让身下的器具深入了几分,他感觉里面的嫩肉都要被捣烂,木制的龟头还嫌不够似的四处戳弄,将他里面的肉混着体搅得乱七八糟。
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没有及时回答问题,而这一瞬间的迟疑又让谢逸找到惩戒他的理由。
褚元思只看见谢逸随便动作两下,被插在体内的假鸡巴、连同着紧贴臀肉的木制卵蛋都开始发烫,就像谢逸每次快要精的时候,那温度弄得他一阵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