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木马淫刑,被强制射入药物发情,高潮后的胡言乱语触怒

恐。

    深处的肉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却不同于之前规律的抽插,像是柱身生生地抽长了一大截,顶端甚至已经抵达他的宫口。

    他吓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踏在马镫上的脚更是努力地蹬起,企图脱离这个可怕的刑具,可不管他怎么挣动,怎么用力,脚尖踮得都要发酸,褚元思也没能逃脱,仍旧被死死地钉在木马身上。

    一只手抚上他踮得酸胀难忍的双腿,指腹轻轻用力,褚元思被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这么以来体内的木柱却被顶得更深,他感觉宫颈口已经被那东西戳开一道缝隙。

    “问你话呢,不好好回答只想着乱动,”谢逸将他的小腿抬起,手掌滑到脚踝处,捏在手里把玩着,他先是轻柔地摸了好一会,才将拇指放到脚心猛地摁下去,“还说会听话?”

    “啊呃……”褚元思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体内的鸡巴还在不断地碾磨,孜孜不倦地挑动着他的神经,他无力地趴在马背上,缓了好一会,才呜咽着出声,“就是你接电话的那天,你问我……呜……你问我怎么会……跟他有联系。”

    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宫颈口的东西还在大力戳弄,那里的缝隙被被磨越大,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突破重围冲入更里面,褚元思快被弄得奔溃了,嗓音全是浓浓的哭腔,“别顶了,谢逸……求求你……快要进去了……”

    每说几个字他就得停下来歇息,不然溢到喉咙的吟就会脱口而出。

    谢逸已经放开他的脚,那只手又来到他粘腻的腿间,摸索着找到被假阳具撑开的穴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轻笑一声,将手指强硬地挤入本就被撑到极致的穴内,他摩挲着里面遍布的小突起,继续说道:“你觉得现在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不管谢逸的动作有多轻柔,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对褚元思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酷刑,身前的阴茎已经数不清了多少次,原本粘稠的精变得稀释,在木马的颠簸中涂遍了整个上半身,要不是有中间那根东西死死地钉在穴内,褚元思觉得自己就要被摔下去了。

    这样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谢逸都说了什么话,他只是无助地啜泣着,小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没多久就彻底接纳了强行闯入的手指。

    谢逸自然感受到里面的变化,“越来越骚了,贺云也这么玩过你吗?”他将手指愈发往深处游动,“一边用鸡巴你一边用手指去摸你的骚肉。”

    手指几乎要被尽数插入,褚元思终是忍耐不住地开口,“不要……呜,不要了……求求你,别伸进去了,好胀、好难受,求求你……”

    “怎么只会求饶?”谢逸不听他的,变本加厉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紧贴着的假鸡巴震得他手指有些发麻,更遑论已经被这么这么久的穴肉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忍,拇指开始碾弄早就探出头的阴蒂,那里最是敏感,平时轻轻揉两下这小婊子就能尖叫着高潮。

    “被坏了吗?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也跟当初算计我一样,给他下完药,然后不知廉耻地敞着往人身上坐?”

    “嗯啊……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褚元思被弄得难受极了,布满性腺的阴蒂哪经得住这样玩弄,更何况穴内还插着耸动的按摩棒。

    他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可怕,即使语无次也要急着否认与贺云的关系。

    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道有所缓解,褚元思紧接着补充,“真的没有别人,小狗是主人一个人的……””

    说完这句话,那只手终于脱离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里面的假阳具顶开宫口,被彻底侵入私密的子宫,他狼狈地惨叫出声,那东西居然开始在里面出水柱?!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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