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
社会关系。而象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
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
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
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
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
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
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
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
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
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
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
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象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
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
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
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
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麻纱长裤,我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它。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哀求我。
我说:“我就要,我要在那个石桌上干你。”
她慌乱地说:“求求你,我们进屋好吗?”
我搂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真是荡。”屏姨满脸通
红,说不出话来。
进了门,我拉着她直奔她和汪骏的卧室,她说:“不要在那里。”
我说:“那我们去汪雨的房间。”
她脸色一白,惊叫:“不行!”无奈中只好被我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屋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双人床,我在床边上坐下来,命令道:“把你的衣
服脱掉。”
她站在门口说:“华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屏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说完站起来走到她的身
后,轻柔地搂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并不是很舒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
间,你要慢慢地教我。”
屏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华林,你真是我的冤
家。”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
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她先把短袖上衣脱掉了,两只巨乳真是傲人,后来我见识过更大的外国女人
乳房,但在东方人里这一对绝对算是超大号,而且货真价实。然后她又脱去了长
裤。“还有内裤!”我提醒她。她低下了头,缓缓地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