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

,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种仪器,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志强父母要

    那种带子干嘛呢,是两个人看还是一个人看呢?我真的无法想象端庄的云姨也会

    看这种画面,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梦境第一次无比的清晰,我从一部轿车里出来,

    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云姨,我粗暴地解开了她白色的套装,一把将她按

    倒在车盖上,就象录像里一样开始强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挣扎,而不象录像

    里那个女人很快就婉转承受,我突然觉得体内激发出一种魔性:我要得到这个女

    人。梦醒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我还清楚地记得云姨慌张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强又去了几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欢汪骏的书房,里面的那种淡淡香

    气让人在燥热的夏日也会平静下来。在一本题为楚辞的古书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

    字: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我虽然在学校也学过一点古文,但看到这样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摇头的份,只

    觉得其中神思瑰丽,韵意无穷。我问过汪骏,他听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转

    瞬即逝。

    “那是屈原写的天问,没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里拿着我画的几张白描临

    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说:“你没有创造的天份,画着玩可以,可惜不会有什

    么成就。”

    我有点不服地问:“可我临摹得很好啊,别人都说简直一模一样。”

    汪骏把几张画纸合起来还了给我,“对啊,就是因为你临摹得太好了。”

    尽管我知道汪骏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但还是觉得有点生气,到现在为止我每

    件事都尽力做得很好,所以对自己一直充满了信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渐渐明白

    了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实在多如恒河之沙。

    因为每次都是我和志强一起来,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着他们俩对

    视时火热的目光我会识趣地离开去书房。有一天出来志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禁

    不住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汪雨已经不是处女了。”

    后来志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汪雨的事,原来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

    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发现怀孕了。汪骏非常愤怒,命令女儿做了流产手术,然

    后全家搬到了我们这座小城。他们现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几年才被

    政府退还给她家。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不禁对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强奋力地蹬着自行车。

    “你以后会和她结婚吗?”我赶紧追上他问。

    “不会。”志强冷冷地说。

    又快期末考试了,我暗自窃喜,有机会常去志强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

    见云姨,尽管她时时闯入我的梦里。一天下午就我们两个在家,正看着书,电话

    响了。志强接完电话后慌张地说:“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机

    马上来接我。对了,爸爸让我通知妈妈。”他急急忙忙地挂电话,好像云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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