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 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

不能勃起的男人

    快乐。

    不到三天,任研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

    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

    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像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而且是反覆轮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

    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

    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研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像只虾米;任研害怕得

    抽筋了,他们像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

    如羊癫疯般狂颤;任研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像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

    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研

    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滞的看着进出於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

    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研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

    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

    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间时,她像打了一剂

    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拚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

    他告诉任研,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

    任研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

    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

    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

    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

    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像。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

    任研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

    开手臂,像在蓝天里飞翔。

    任研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

    因这一瞥,任研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研,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像水波一般飘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

    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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