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上领奖台，不停地向大家鞠躬，说着感谢的话，从公司领导手里领过证书。
「娇娇，来说两句！」
「谢谢各位同事，谢谢领导，这个奖来的太突然了，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接
下来，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做好每一次航班的服务工作，带好每一位新人，服务
好每一位乘客，让我们雅航口碑更上一层楼！」
「好！」台下一片叫好声，鼓掌声。
台下，周锐举着手机给台上的兰娇娇和杜小惠拍照，特别是两人捧着证书，
满脸带笑，接受大家的祝贺的时候，找好了角度，拍了好几张，确实拍了好几张
不错的照片。
颁完奖，本来还有人起哄说要去聚餐，但是，因为今天晚上就有人出航，约
定改天人齐的时候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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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回到车上。
刚才开心的氛围随着车门关上，也慢慢被关到她们的内心，又被两个乞丐的
阴影包裹了起来，只看到星星点点的曙光在远方，却又抓不到。
回去的路上，杜小惠开车，兰娇娇副驾驶，周锐和孙瑶瑶坐在后排。
因为乞丐又发来了消息，周锐拿出手机给大家看，乞丐发了几条语音消息。
「乖女儿，你们下班回来没有？」
「回来了，爸爸！」
「好，还有多久到家？」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样子吧。」
「嗯！给我乖孙女杜小惠说，让她脱光了，去路边站着，要让来往车辆看到
她光屁股的样子！最少１０辆车！」
「好的，我给她说。」
「乖女儿，你给拍视频！」
「好的。」
「惠姐，你看？」
「看什么看？让拍就拍吧！」
杜小惠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便开始脱衣服，本来空乘制服就没有几个扣子，
三五下，便脱了个干净。
兰娇娇在副驾驶接住杜小惠脱下来的衣服，分别叠好放在一起，当杜小惠脱
下里面的白色衬衣的时候，兰娇娇就看到了写在她身上的字：「骚
求
！」
「
荡母狗！」「我是贱婊子！」「我是骚货！」「请叫我母狗！」「谁都可以
我，请随意使用！」……
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扎眼！
但是杜小惠一脸的淡然，好像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卧室，准备脱衣睡觉一样，
一点都不介意外面路过的汽车，从容地脱衣。她把车门打开，下车脱裙子，脱丝
袜，扔给兰娇娇，整理一下头发，对着反光镜补一下妆。
「小锐，下车，赶紧拍！」杜小惠的语气中竟然有点兴奋，有点跃跃欲试，
有点迫不及待！
「……好！」
周锐下车拿出手机，对着杜小惠，开始录视频。镜头里的杜小惠从容淡定，
站在车尾，手扶车灯，背对着马路。晚霞落在杜小惠的身上，给她的白皙的皮肤
覆盖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凸显的身上黑色字体愈发的显眼。
没多久，就有一辆汽车从后面开了过来，显然司机发现了这辆停在路边的红
色ＳＵＶ，更发现了，有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站在车尾背对着马路。车速明显
地降了下来，想仔细看一下，但是再慢也不会停下，「嗖」的一声开了过去，带
起一片落叶飘向那个裸体女人。
没多久，又连着来了四五辆车，这几辆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