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前后脚，最前面的车发现了
红色轿车后面站着的赤裸的女人，脚上踩了踩刹车，后面几辆车跟着都开始减速，
都发现了前方的异样。这几辆车里面几乎都是年轻人，大约二十几个男生，只有
三四个女子。只见车顶纷纷打开天窗，男生站起来欢呼喊叫：「美女，转过来！」
「美女，跟哥哥回家吧！」
「美女，转过来，让哥哥看看！」
「你们男人真贱，那是个婊子！你们没有看到她身上写的她是婊子，是母狗
吗？」却是一个女生的叫骂声。
对于这些辱骂声，杜小惠充耳不闻，反而扬起头，对着落日，享受着午后轻
轻吹过的凉风。
「小锐，几辆车了？」
「惠姐，没有，还差一辆。」
「这么快？」
「啊？惠姐，你咋了？被气糊涂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不过瘾。」
「惠姐？」
这时，天已经微微黑了，远处已经有人家里灯光亮起，路两边的路灯开始点
亮。
杜小惠保持一个姿势站了这许久有些累了。开始活动活动，做转体，弯腰，
舒展一下身体。
突然，一道灯光划过，有车来了。是一辆大巴车，车上满载乘客，慢慢的近
了，大巴车上的人骚动了起来，纷纷打开窗户，挤在窗边边向这边看，喊了起来：
「嘿！嘿！妹妹哪里的？」
「大妹子，多少钱一晚上？」
「快餐多少钱？」
「包夜吗？」
周锐发现镜头里的杜小惠，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很快就没有了，好像只是不
经意间动了一嘴角，周锐当时就愣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惠姐，够十辆车了，我们回去吧！」周锐把手机关掉，对杜小惠说道。
「嗯！」她应了一声，慢慢踱步到驾驶室，开门进去，坐好，关门。
「小惠，穿衣服！快！」兰娇娇连忙把衣服拿给她。
杜小惠接过白色衬衣，穿好，没有再接过第二件衣服，反而是直接把安全带
系上，点火发动，开车回去。
「娇娇姐，不穿了。没多远了，回去还得脱，来来回回太麻烦了。」
兰娇娇给她递衣服的手僵在那里，一时间，沉默，手慢慢收回，将衣服放下，
又拿起，重新叠整齐。
很快，到了。
＊＊＊＊＊＊＊＊＊＊＊＊＊＊＊＊＊
车到门前，大门自动开启，停进去。
四个空姐下车并排站在一起，四个人除了杜小惠只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外，
其他三人都是整齐的空乘制服，红色蓝色，空乘帽，制服上衣，超短包臀裙，肉
色丝袜，高跟鞋，而对面则是两个只穿着沙滩裤的乞丐。
「哈哈，我的这个孙女很乖的嘛！这都知道提前脱衣服了。既然这么懂事，
还不来给你爷爷我舔舔！」
杜小惠向前走几步，来到乞丐王大狗跟前，低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
男人，眼睛里充满了不屑，那意思，你来吧，看你能把老娘怎么样？
王大狗自然受不了这种蔑视，内心冒火，他这么多年乞讨，早就见惯了鄙视
的眼神、蔑视的眼神、嫌弃的眼神，但是他现在绝对不能接受，一个已经在自己
身下哀嚎求饶的女人对自己蔑视，这是耻辱！
「舔！」
王大狗拉下沙滩裤，露出无精打采的肉棒，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