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我不干了。
我如法炮治,又刺了一下。
啊~~~~~
阿霞的表情真的有些可怜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挤了出来。我想算了吧,
也别太让她痛苦。
于是我开始正规的做爱动做,你知道这个动作极度枯燥,我总是感觉这象农
村的压水机,反复的下压只是要把水抽上来,而真正的快感其实是在井水喷发的
那一刻。
我知道自己要喷发了,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已经挤满了我尿道口,我的腰部
开始发麻,我知道我要不行了。
终于,我喷了。
你知道我是喷在阿霞的身体里的,我当时没有想到,这可能改变我的命运。
后来我发现我的阴茎上粘满了鲜血。不会吧,我说,你不会是处女吧。
阿霞不理我,她的脸上依然有泪水,她说你他XX的干嘛这么狠呀!疼死我
了。
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处女,这是你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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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阿霞是处女,但我实在无法解释我阴茎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阿霞那天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阿霞那天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后来
独自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从包里拿出香水,喷在脖子、腋下和阴部,然后穿
上了厚厚的冬衣。
她对我说,你说的那个晴我实在想不起来,你别问我了。
我说不会呀,她和你同班。
阿霞说你要是不信,我拿我们班的毕业照给你看。
不用拿了,毕业照上肯定不会有她。她在初二的时候就死了。
阿霞瞪着眼瞅了我半天,最后白了我一眼说,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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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一直向往一种流浪生活,我觉得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背着旅行袋周
游世界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我因此想蓄起胡须,想买一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
还想有一只褐色的旅行袋。我每次去银行存钱时都想也许有一天,我会拿着这笔
钱离家出走,遍游全世界,最好是徒步,哪怕全中国或者全省也好。在我的脑海
里,总有这样一幅画面:一个饱经苍桑的男人在夕阳映衬下渐渐走远,应该是一
个秋天,他回过头来,留下一缕深遂的目光,他的头发和胡子在秋风中醉人地飘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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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想不起第一次见到晴是在什么时候,但肯定是在夏天,也许还没有上
初二。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在柔和
的灯光下洗浴,她的身体象冰雕一样洁白发亮。
男人都有偷窥欲,尤其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男人。那天晚上我偷窥了晴,对
于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羞于启齿。这一切都要记在陈金路的头上。你知道他
在学校是个出了名的坏学生。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除了我。
当陈金路神秘地把我拉出教室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感到他兴奋
得两腿哆索。我们穿梭在校园浓重的夜色中,象两条饥饿觅食的狼。
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是两排平房,同学们都去上晚自习了,只有两间宿舍亮
着灯。当我们来到后窗时已能听到隐隐地撩水声,这声音让我激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