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人闭着眼,特别享受的样子,那叫床声可
是一流,能变换很多花样,嗯……啊……哎呀……噢……亲哥哥……插……快…
…。陈金路撞着她的屁股啪啪的响,那玩意上沾满了粘,插进去卟滋卟滋的。
后来女人显然是受不了了,浑身痉挛,说亲哥哥,不行了,我要死了,然后就瘫
在床上了。陈金路哪能饶过她,把她翻过来接着干他,这小子真牛,女人都不行
了,他还干劲十足。他把女人的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揉着女人的乳房,咬着牙狠
命插那女人。后来他也不行了,喘气粗起来,嘴里也噢噢个不停,女人就推他的
肚子,好象不让她在里边,陈金路就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喷在了她的脸上。
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我能干什么?
你在手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讨厌了,人家看得心里难受死了,手就不知不觉抻到下面去了。
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嘛,都怪你!
你应该感谢我。
呸!去一边儿去!……不过偷看别人做爱真是满过瘾的,我就是现在说这件
事,下边都是湿的。不信你摸摸,你摸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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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霞不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在她之前我交过四个,但后来都吹了。女人嘛,
就像皮鞋,不合适就换。阿霞是唯一主动追求我的,你不知道我对她有多烦,但
她缠得我久了,我也就想通了,既然都是皮鞋,甭管是尖头的、方头的还是三接
头的,不都一样穿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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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曾经跟你说过摸姐姐乳房的事,其实那不过是青春期成长过程中的一
次迷失。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这之后我一直为这事懊悔不已。如果把这事怪罪
到晴身上,也许对她极不公平。但那一次迷失确实起源于我对她的偷窥。
那时我家住在一个宣闹的大杂院里,房子极小,父母住里面一间,而我和姐
姐只能同睡在外屋的一张大床上。姐姐大我3岁,我们感情很好,从来没有为睡
在一张床上感到不便,有时我们甚至会钻到一个被窝里去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
到姐姐高中毕业。
其实我从来没跟晴说过一句话,我对她始终处于偷窥状态。即便在小乐队,
有很多接触机会,我也一一放弃,我更愿意躲在她的身后偷偷地看她。
那时我对晴有许多的幻想,这种幻想基本上是在床上完成的。姐姐关灯睡觉
以后,我就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想象。我能看到晴在离我很远的角落里向我微笑,
她光着洁白的身子,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在我的想象中,晴的身影永远模糊
不清。
你也许无法相信,这种想象带给我的其实是痛苦。我总是深切地感觉到某种
欲望在身体里不断地膨胀,我绝望地压抑着这种欲望地滋长,但我知道总有一天
我会无法自拔。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某一天的深夜摸了正在熟睡的姐姐,而她对此事一
无所知。我现在依然能记起姐姐乳房留在我指间的感觉,挺实、弹性。我长久以
来为这事闷闷不乐,那几天姐姐以为我病了,她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粗爆地向
她吼道,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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