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让我省些力气,免得让人多费周折。”
朱元璋这些话本来没有什么不正常,谈的都是军国大事,可是韩林儿被他插捅得久了,赤身裸体肉搏的惨烈实在印象太过深刻,即使穿好衣服对着朱元璋,满脑子也都是他在床上的邪样子,所以此时便觉着朱元璋这话儿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正经起来,于是韩林儿手上一抖,筷子便落到了桌子上,失口问道:“你要将他怎样?”
朱元璋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就笑了出来,道:“我的小殿下,你又在想什么哩?你以为我要把那方国珍也弄到床上,和你做一对儿取乐么?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我虽然没见过那方国珍,不过听说他脸上黑黑的,身上倒是白得好像个光葫芦似的,听着这样的形容,我倒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身上也是一团炭黑,他乃是个高大的身量,又是个极有力气的,据说能够‘力勒奔马’,这般从头到脚一身黑,倒是好一匹黑马,雄健得很哩,比一身白肉看着更加彪悍,身子如同铁铸的一般,那黑漆漆的颜色更显得肌肉硬邦邦了,若是哭泣吟起来可着实有味儿,只可惜一直闻名却不曾谋面,还在想着他那黑脸子白身子这颜色在脖子上是怎样过渡的?不过这一次那方国珍人虽然没来,却遣了他的蛾子方关来了,说要留在这里给我做人质。”
韩林儿本来刚刚将筷子捡了起来,听了这句话好悬又掉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魔头,声音发颤地问:“你,你莫非还有这样的心思?卧的妈啊,本来强着男人弄这个就够人嘲笑的了,你还要将他父子二人都这般安置,一根东西插了老子插儿子,这样子可不是乱么?你让人家两父子还有个活么?我们红巾军虽然是杀官造反,干这个终究是名声不好听。”
朱元璋简直是笑得前仰后合:“林儿啊,你莫非是写话本的么?连这些事情都给你想了出来,还‘了老子儿子’,我与你说,那方关虽然年轻,却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心眼儿可比你多得多了,他是方国珍的二儿子,人道是‘大的傻,二的精’,着实狡猾得很,因此方国珍才派了他来,明显是来探听我方的底细,还当我不知道哩!如今他家的威风还在,我也不会太过分,不会留他在这里住太久,免得今天找这个人说话,明天找那个人说话,让人不省心呢,这几天就给他打发回去,有什么话他找他自己的亲爹说去吧。至于这红巾军么,倒是该好好琢磨一下了。”
韩林儿听他说不会找方关方国珍的那个麻烦,心中暂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这一回没造孽,至于最后那句话,可是压根儿没留意。
然后小明王便抄起筷子继续吃饭,吃方才那半截还没吃完的海参。
朱元璋在一旁还很关心地说:“多吃一点,补精益髓、壮阳疗痿的。”
韩林儿顿时就o(╯□╰)o
方关是个面孔十分端正清秀的青年人,今天他刚刚下了船进入应天,觐见了吴王朱元璋之后,他在应天城里转了转,又拜会了几个官员,看看天色晚了,便回到住处洗了澡准备休息。
此时他披了一件袍子,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月亮,当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他的表情总是显得那样的冷淡,只是此时他的胸中却一阵潮水翻涌,在这孤寂的地方,方关不由得又想到了临别的前一晚,在父亲的卧房里,自己脱光了衣服,压在同样赤身裸体的父亲身上,自己的性器插在父亲下身一个旁人绝想不到的地方,那里是如此紧致又如此火热,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一样。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自己无意中看到了父亲洗澡,父亲从澡盆里站起来时,那湿淋淋的身体不知怎的就让自己的心头如同火烧一样,看着水流从父亲脊背上滑下来,方关鬼使神差地就凑了过去,抱住父亲的裸体,然后解开了裤子。
方关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事后擦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