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一起躺在床上,抚摸着父亲的脸和身子,他一时间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不可思议,如今看来恍若梦境一般,方才到底是怎样一个过程,此时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些模糊了,父亲的脸仿佛隔了一层白纱,就如同清晨海上的雾气一样,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只记得强健的父亲被自己插入后那急促喘息的声音,和肠道中那几乎令人发疯的蠕动。
方关亲吻着父亲的嘴,他也不知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或许父亲也无法说清,两个人仿佛都着了魔一样,他如今仔细回忆着,似乎父亲在自己抱住他的时候只是轻轻地推了自己一下,当自己的双臂收紧,下体也抵住他臀沟的时候,他就不再动了,十分安分地承受着自己的插入,还不住地吸着气放松下面,显然也是十分配合的,并非震惊之下的被动勉强。
事实上方关知道,只要父亲不愿意,自己刚才是无法成事的,父亲今年才四十五岁,正当盛年,身体极为强健,力赛奔马,又是自幼便在海上经历风浪的,极为勇悍,而自己虽然也习武,并且跟着父亲在外面奔波,但历练得毕竟还少,父亲又不忍心让自己去最危险的地方,虽然自己是一力坚持要去的。
因此方才的事情,父亲并没有反对,方关只是疑惑父亲刚才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的糊涂,还是本来也有这样的心思。
于是方关便抚摸着父亲的胸膛,轻轻地问:“父亲,今后孩儿还想这样尽孝,服侍父亲,父亲愿意吗?”
方国珍喘息了两下,没有回答,却再次分开了大腿,于是在床上,他们就又做了第二次。
从那以后,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方关每隔三天两日就会和父亲同床共枕,到如今已经有几百次。他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如此深入地了解父亲,白天在人前那样威严刚毅的父亲,脱光了衣服躺在自己身下之后,居然被情欲熏染得满脸春情荡漾,那一张镔铁色如同刀削一般的脸上魅态十足,张着口儿软弱地哀哀直叫,仿佛一只受伤的猫,身体也被自己刺激得宛娈扭动,如同一条白蛇一般,每当这种时候,方关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已经完全属于父亲,愿意为了他做一切事情。
启程的前一天,自己又来到父亲房中,父亲的两条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身体,下体有些吃力地吞吃着自己的性器官,喘息着说:“阿关,这是关系到我家未来抉择的一件事情,说是生死存亡也不为过,为父只能让你去了,其实爹爹也是担心,如果那朱元璋就此扣押了你,那可该如何是好?”
当时自己一边顶动着父亲的内部,一边温柔地安慰道:“父亲不要担心,我又不是张士德,虽然我们说是送了人质过去,然而朱元璋为了树立宽仁厚德的形象,我料他八成不会让我长住应天,若是真能在那里住一段日子倒是也好,正好看个仔细,我只是担心这段时候父亲会寂寞。”
“啊,啊……阿关,你不在这里,为父的一颗心都给掏空了,虽然有三个儿子,然而唯有你最贴心孝顺。”贴心贴肺贴肠道。
方关看着天边那清冷的月亮,眼中如同凉水一般的月色与自己脑子里那火热的回忆是多么大的反差,然而虽然想念父亲,这一次自己的任务关系重大,是绝不容许有半点松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