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可怜的俘虏兵

还说不出来呢?

    张三郎脑子里嗖嗖嗖地便掠过自己被俘入吴军营中这几天的遭遇,顿时满怀悲情,凄惨地呜呜哀叫,一个身子不住地挣扎,虽然他是被捆绑着,那拗断牛又力大无比,然而一时间却真有些不是很方便。

    拗断牛见他脸上一副悲愤凄凉的样子,很显然是觉得自己玷辱了他,顿时一阵大怒,提起蒜钵一般的拳头,喝道:“你这厮不过是个俘兵,当兵前也只是给人抬货种田的,又在这里充什么金尊玉贵的王孙公子?给我干一回,倒好像老大吃亏一般,又不割你腚上肉,这般扭扭捏捏装腔作势做什么?你在我面前装的什么上流?实话和你说,李头儿今儿出去了,没人与你仗腰子,你趁早儿老老实实的,我还能饶你,否则大拳头就打到你鼻子上去,看你还仗着这小白脸装的什么狐媚子。”

    张三郎听他说要打,登时怕了,这莽汉名叫拗断牛,蛮力不是小的,自己如今又是绳捆索绑,若是惹他发了性子,岂不是只等挨打?李云又不在,这人将自己打昏了,照样能够掰开自己两条腿把那牛鞭捅进去,该受的苦楚一样不少,还额外又白饶一顿打,若真给他打断鼻梁骨破了相,只怕在这营地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因此张三虽然蜷曲着身子仍是不肯就这么顺从,那抗拒的力道却轻了许多,仿佛有人将力气从他身上抽去了一般,拗断牛终于将他的裤子剥了一半下来,露出白白的光屁股瘫在那稻草上。张三眼看自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拗断牛正在解裤带,马上就要把那木桩塞到自己屁股里面去,心中又是怕又是痛,那眼泪就如同六月里的雨水一般,扑簌簌就不住地往下掉。

    拗断牛那黑乎乎的东西还没等掏出来,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帘子一挑,一个白脸子的汉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正是李云。

    李云一看帐篷中这情势,挑着眉毛便笑道:“啊哟,阿牛,这是怎么着?你一向是个天为幕地为席,把帐篷只当做衣服的洒脱英雄,最是个赤子之心直性子,再没个歪心眼儿的,今儿个我不过就是去了半天功夫,你怎么居然就钻进我的裤裆里来了?”

    拗断牛一看是他回来了,实出意料之外,登时楞了一下,更何况自己做的这事确实是不地道,心中也是一阵发虚,因此虽然李云的这几句话又酸又辣,他也说不得什么,脸上一红咕哝了两声,提上裤子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李云见他走了,脸上的表情这才重新变得温和,拨旺了火盆后来到张三郎身边,拍了拍他的脸以示安慰,给他将裤子全部脱掉,又扯过一条旧棉被给他盖在下身,然后就解开自己的裤子。

    张三郎的身子给李云抱在怀里,那一条肉棒又蠕蠕地动着,慢慢钻进了他的下体,张三郎满脸泪痕,不住地哽咽,不过经历了刚刚拗断牛的威胁,这时候给李云,他居然略有一点庆幸的感觉,仿佛大难不死一般。

    李云见他很有些被吓到的样子,便摸着他的脸,笑着安慰道:“张三儿,你不要担心,有我在这里,定不让你吃亏。”

    张三郎的喉结一颤一颤的,眼睁睁望着李云,暗道:“你能把放在我屁股里的那东西也拿出去吗?这一番苦楚我可受得大了。”

    李云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专心捅捣着他的下体,如同学堂里做功课一般,过了一阵尽了兴,便泄了在他肠子里。

    李云发泄过之后,将张三郎嘴里的布条解开,和他亲嘴儿,张三也不敢抗拒,安安分分躺在他身下给他吮咂嘴唇舌头,又过了一会儿,李云终于饱足了,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一边,手臂却仍然搂住了他。

    张三郎眼神悲伤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唇,终于鼓足勇气说道:“李长官,求求你看在小人服侍了这么多年天的份儿上,放了我回去吧。”

    李云噗嗤一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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