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吊死鬼,将那地方吊起,着自己站在地上给他插捅,早就知道这个人深通韬略,自己在常州城外败给他也就罢了,哪知吃过那一次大亏,后面居然还不知提防,这一次又为他所算,自己简直是成了猪,到底要吃这人多少亏才够?
张士德这悔恨万分的样子让徐达很是感觉有趣,他紧紧搂抱住张士德的身体,濡湿的嘴唇不住亲吻着他的脖颈,眼看着张士德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两只脚已经如同生了根一般扎在地面上,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轻轻晃动,便知道他也舒服了,因此便不怎样抗拒。
徐达抿嘴一笑,在他颈子上又亲了一下,右手摸着他那给绷吊得紧紧的硬物,指尖拂掠过尖端,挂起一条透明的黏线,轻轻笑着道:“九六可是给吊得好,颈上拴得这么紧紧的,这头部的口中就流出涎水来。”
张士德一脸的情何以堪:龟头,马眼口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