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微,却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能坚守有谋划,看他潜伏了这么久而不改其志,就知道也是根硬骨头,可是如今却唬成这个样子,因此那张廷和在床笫之间该是多么可怕的夜叉,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呢。
所以这便如同朱元璋那天念的那两句词儿一样:“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看到了对方的脸,就想到自己是怎么个惨法,老铁可真的是扎心了?o(TωT)o?
此时陈祥对韩林儿说出:“殿下啊,吴王明儿就能够进应天府了,如今府上大伙儿都在打扫房屋,膳房兴祖大哥也在准备宴席的材料,明儿殿下可就……”朱元璋憋了很久了啊┌(。Д。)┐
韩林儿一脸凄惨地望着他:阿祥兄弟,你也是一样啊,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同呼吸共命运啊,都做好准备吧。
果然第二天下午,朱元璋一回府,洗过澡后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连浴衣都不穿,直接从洗澡间大步赶回卧室,按着韩林儿就脱裤子。
韩林儿一边蜷缩起身子,一边支吾道:“你进来之后都没怎么和人家说话……”
朱元璋哈哈乐道:“好的,林儿,你怎的这么拖拉,这半天都没将衣服除了去?明知道丈夫心里急,也不给我个痛快,不晓得‘小别胜新婚’么?分别了这几个月,倒比初次洞房的那天还要焦躁。”
韩林儿:我哪里是想让你说这个?你这色中饿鬼只想着人家的身子。
“啊,啊……你轻些儿,毕竟这么久没通开了呢,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你别弄破了我。”
韩林儿如今是感到,丈夫这个词其实带着浓浓的调教意味,每一次朱元璋压着自己,说是自己的丈夫时,那种矮了一截的感觉就格外鲜明,而且有很强的无力感,对于他来讲,“丈夫”就是那个会死死压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腾挪不得,然后将粗大的阳物硬塞进自己肠子里的强人,尤其最可恶的是,还不许自己惨叫呼救。
朱元璋笑着说:“你不要担心,我绝不会像陈友谅那样,不会让你见红,纵然心里急,也会慢慢的,你把那下面放松一些,让我进去。”
韩林儿此时身上脱得光光的,仰面躺着,两条腿给朱元璋安排着盘挂在他的腰间,如同倒吊金钟的一般,朱元璋将他肠道内涂了油,扶着自己的性器,将龟头对准那正紧张得不住一缩一缩的洞穴,“扑滋”一下就一头扎了进去。
韩林儿登时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仿佛有一条硕大的黄鳝,摇头摆尾正十分有劲地往自己肠子里钻,那黄鳝诚然浑身都是粘,十分光滑,抓在掌中滑不留手,可是个头儿实在太大,纵然摩擦力极小,但体积忒可怖了,就这么一个东西无论再怎样滑溜,硬把肠子撑开的滋味也是难受啊,而且这黄鳝还成了精,仿佛是刚刚从开水锅里游出来的一样,恁的热辣辣。
要说黄鳝这个品类,当年自己下河的时候也曾经捞过的,可当真是印象深刻,起初的时候手很生,明明攥住了一条,却仍给它三扭两扭挣脱了出去,再张开手来看,只看到满手的滑腻体,鳝鱼却没了,当时自己的心情真的是——好恨啊{{|└(>o<)┘|}}蒜瓣烧黄鳝啊,一顿好菜就这么没了!
可是如今明明有了这么大一条黄鳝,肉滚滚硬邦邦,不要说怕它溜掉,照如今这个架势,是自己想甩脱了它都不成的,现在自己倒是不用担心晚饭的问题了,实在是有些吃撑了啊,而且跟在黄鳝后面的那两颗大蒜球着实老辣,辣得呛人,每一次都刺激得自己的肠子直咳嗽,仿佛得了哮喘,弄做个老气喘一般。
朱元璋慢慢地抽弄了几十次,把那曾经开拓的旧路又通开了,然后便逐渐加大力道,快速抽插起来。韩林儿也是久旷之身,虽然很怕给人家弄下体,可是他如今给朱元璋拿住了命门,这恶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