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捉弄他那一点,撞过几下之后,那地下茎就嗖嗖地从那个地方滑过去,虽然也有一点感觉,然而却微弱得很,如同给人轻轻抓痒一样,就好像一个人本来渴得很,却不肯把满杯的水给他,只是一滴一滴的滴到他唇上,故意不给他个爽快,也是可恶得很了。
韩林儿的身体不由得便剧烈地扭动起来,仰着头“啊啊”地叫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快……那里……快……”
朱元璋按住他的身体,微微一笑,终于发了慈悲,把龟头的大锤对准了那一点,狠狠地撞击过去,就这样连续不断如同急促的雨点,过了一阵韩林儿终于满面通红地微微抽搐起来,大声吟着,满脸的心醉神迷,他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整个人都仿佛喝醉了酒一样,阴茎竖得直直的,只差没有出来。
朱元璋眼神满含笑意地看着这在自己身下扭曲蠕动的人,韩林儿是草莽的好汉,因此虽然遭逢了这样的巨变,也没有像心思宛转的读书人一样九曲回肠的,动不动就伤春悲秋,一脸的感怀身世,沉郁悲愤。
韩林儿是很有点光棍不吃眼前亏的意思,无论在床上给人得怎样惨,有酒有肉都是照样吃的,平时只要自己不在,他就很少哭丧着脸,纵然自己在这里,也没见他掩面抽泣如同要唱戏的样子,顶多就是惊慌如同脱兔罢了,所以一直不曾萎蔫,很是活泛,吃起来十分鲜活,尤其是后来尝到了滋味,每次给自己触发了机关之后,更是有一种食髓知味的样子。虽然起初调训他的时候不许他喊叫哭嚎,将这人憋得几乎五内俱焚,然而如今他已经顺从了,朱元璋就很喜欢听他在自己身下的吟声,比什么乐曲歌唱都好听。
朱元璋当了一阵按摩棒后,便自己爽了起来,中间倒也顾着韩林儿的快活,韩林儿身体里的那一处感觉不住扩散到整个下身,阴部到膝盖处几乎全麻,仿佛在衙门里给人家打了下半截下来,阴茎又给朱元璋挤出了汁子,这般煎了正面煎背面,韩林儿登时想起了自家灶台上锅子里煎鱼的情形,那尾好鲜鱼给煎得两面金黄嗞嗞冒油,一道白烟从锅底升起,香气四溢,着实一道好菜肴。
韩林儿就这样给这饿坏了的老虎翻来覆去地吃,纵然自己也是极快活,然而体力终究吃不消,到最后简直要死过去一样,伏在枕头上哀叫道:“你再这样我要死了!”
朱元璋笑道:“不动明王乃是金刚不坏之体,怎能动不动就这样死了活了的?”
“啊……啊……”韩林儿叫得愈发凄惨,身体里那鸡肉摩擦简直要肠子起火,这朱元璋真不愧是佛教界出身,把自己硬生生和不动尊联系在一起,如今自己这明王可不是动不了了么?若说自己是不动明王,这朱元璋只怕就是大日如来了,日得一手好人。
这时朱元璋纵声高歌道:“缚游子之心,惟兹鸟道;消霸王之气,恃此鸿沟。”
然后就是一注浓精如同开闸的湍流一般了进去。
韩林儿的头登时在枕头上向后仰起,腰向前顶,身子如同一张弓一样绷得紧紧的,唯一与弓不同的便是,他不是箭而是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