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里面点着鬼火灯笼一般,廖永忠就这样如同一摊抽去骨头的肥肉,给人家任意享用,简直好像个带气儿的死尸,人皮的口袋。
廖永忠就这样压制着他,舂捣了千百下,这才关口一开,一道滚流注入进去,把那徐寿辉灌得咴咴直叫,如同给人家掐着脖子灌进一碗沸汤一般,那是不喝也得喝,而且真的烫人啊,不但肠子里一片焦灼,心口窝也如同着了火一般,实在是羞耻啊!
廖永忠泄了这一注,也有些微微脱力,便伏在他那粗壮的身体上喘息休息,过了一会儿廖永忠又振作起来,冲着徐寿辉笑了笑,然后便在这大和尚惊慌的眼神之中伸出舌头,开始舔吻他的身体。
徐寿辉身子挺了一下,马上便软了下去,喉咙中又是一声呜咽,瑟瑟发抖地望着那在自己胸前正埋头苦干的廖永忠,这人方才好死不死的为什么冲着自己那样伸舌头?一条又鲜又红的舌头简直好像狼舌,这就仿佛一头野狼冲着荒野中的行人张开嘴问:“要舌吻吗?”然而人看到的却满嘴都是牙。
廖永忠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咂他的乳头,一边调笑道:“果然不愧是香军的统帅,香帅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仿佛催情的药一般,让人的心都一阵发痒痒,如今我下面又硬起来了。”
徐寿辉:不过就是活物身上的肉香罢了,莫非你闻到的是红烧肉味吗?那倒确实是让人忍不住吞口水的。况且你如今拿香军来取笑,当年你们朱吴王不也是明教起家?同样是烧香拜弥勒,你家的味道能比旁人淡了多少?
廖永忠真不愧是个精细伶俐的人,居然似乎看出了他的腹诽,笑道:“寿辉我的亲亲,你也不要难过,我家如今已经是要改换门庭哩。”
徐寿辉登时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不过这等大事廖永忠哪里会和他多说?当下冲着他又是一笑,低下头重新张大了嘴,如饥似渴地啃噬着他的身体。
徐寿辉只觉得身上又麻又痒,如同有几百只蚂蚁在自己皮肉上爬,如果此时韩林儿听到了他的心声,大概会引为知音。
徐寿辉身上的肌肉仿佛有线儿牵着一般,不住地突突直跳,方才廖永忠插他下面他自然受不了,可是如今改了吸奶,他同样顶不住,只觉得有几十根极细的银针顺着乳头就刺进了自己的胸腔,却是不疼,只是极痒,那针扎进去后,不住地戳着自己的心肝五脏,还在里面转着圈儿地搅动,让人的胸膛简直好像要炸开来一样。
徐寿辉叼着嘴里的布团,实在受不得了,哪怕自己是一条被迫发情的公狗,可是狗也是叼骨头的啊,没见那家的狗嘴里塞了这样一团东西,半点味道都没有,只知道给人添堵。
于是徐寿辉便哀叫得更加凄惨,这个时候廖永忠两只手都在他身上乱摸,徐寿辉的手得了自由,便将两只略有些发麻的手从枕头上抬起来,颤抖着抱在廖永忠身上,不住地轻轻摇撼着,过了一会儿,廖永忠终于察觉到这个人似乎是有话要说,便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寿辉,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和我讲?你尽管讲好了。”
徐寿辉给他刻薄得几乎哭了出来,叼着堵嘴的毛巾不住地呜呜直叫,暗道你塞了我的嘴,让我怎样说话?莫非是练习腹语么?
廖永忠看着他那张“千古奇冤”的脸,咯咯笑道:“我又哪里欺负了你?这不是已经松脱了你的两只手,你想说话,不能自己将那东西拿出来么?又不曾绳捆索绑,几时强迫了你来?”
徐寿辉用手指着自己的嘴,一脸的瞠目结舌,那表情马上就更加悲惨,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就向着毛巾去了,揪住露在外面的尾巴本来想要往外面扯的,只是那手却又无力地落到了床上,实在是没有勇气啊。廖永忠这个邪魔,饶是活埋了人还要装菩萨,大慈大悲的,他若是不强迫自己,开始时何必堵了自己的嘴?不就是怕自己呼叫救命么?现在又来这样的装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