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无赖得很,若是自己轻举妄动,给他拿住了错处,一会儿还不知要怎样料理自己。
廖永忠见这人一脸悲催,咬着那团布已经开始抽泣起来,心中只觉得分外可怜,便也不再怄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将他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笑道:“可惜了你这样的好面相,一般鼻子鹰钩的人都厉害,你怎的性子这般软弱?”
徐寿辉抹着眼泪,心中暗道:前有陈友谅,后有你廖永忠,我就算本来是一块百炼钢,如今也成了一滩泥。
“啊,师兄啊,你还在念经么?怎的不来救我一救?第一次你不晓得也就罢了,如今已经有了十几二十次,难道次次都推不知道?你这四大皆空大彻大悟也太过了点儿,当真是看破了人世间的悲欢苦难么?”
廖永忠见他倾诉得悲凉,不由得一阵发笑:“我的心肝儿,你又在感怀什么哩?事情又不是着落在他身上,他当然看得破想得开,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一般,这等文句念起经来倒极是有味儿的。况且我又不曾空着手来拜山,每一次送了多少布施来?修行人也得用钱啊,否则何必有个香火银的名目?他何苦与我为难?‘焚我残躯,熊熊烈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这经文我都有点记不得了,更何况是那老和尚?和尚家不耕不织,恁地发作汉子。”
徐寿辉挣扎着道:“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们这到底是禅院,还是风月场?
廖永忠哈哈大笑,抱住他那一颗浑圆光溜的头,两手在那头上不住地乱摸,调弄道:“和尚好个光头也,且是剃得干净,没有一根杂毛,这般摸起来当真是滑不留手,半点阻碍都没有的,你这般圆圆胖胖的,倒好像一颗肉丸子也!”
徐寿辉心中惨号:佛门有金刚狮子吼,我是个红烧狮子头!
这时廖永忠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下面便又不肯安分了,徐寿辉只觉得自己下体里的那根原本软软的小棍,忽然间如同泡发了的海参一般坚硬胀大了起来,将那弹性的肠壁又撑开来,塞得满满当当,一丝风也不透。
徐寿辉眼看自己又要给人宰割,惊惶之下终于使出杀手锏,呜呜咽咽地说:“当初你将我从那不见日头的地方救出来,我一直感念着你的恩情,这些日子用身体偿还,也该够了的。吴王原说会好好看顾我,不再让我受苦,也不让我担惊受怕,他号称是一言九鼎,难道都是骗人的?若是给他听到了风声……”
廖永忠笑道:“那么吴王定然要重重责罚我,让我负责净圆禅师的后半生了。可惜了你也曾在人世间很是风光过一阵,如今落得如此冷清,让人怎能不心疼?吴王最是个喜欢繁华兴旺气象的人,虽然讲求朴素,却受不得寥落,他怎能忍心就让你如此凄清寂寞?定然是让我好好服侍禅师。我的好禅师,你莫要总是推辞,弄得与人都疏远了,快来让我好好地疼一疼你!”
徐寿辉给廖永忠抱着头就亲嘴儿,自己的嘴刚刚得了放松,哪知道又要做这种用途,他挣扎着想要躲开,却给廖永忠抱住了头闪动不得,那一张四方阔口充满肉感的嘴只能给硬着贴在那强徒的唇上,任凭对方碾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