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飞不到别处去,头顶心的发髻又给蓝玉狠命揪住,动一动便发根疼,那一团头发仿佛要把头皮都拔起来一样,若是这时去仔细看自己的头顶皮,一定是根根头发正往起揪着表皮,一个个小肉粒如同鸡皮疙瘩一样。
陈友谅当然不是个肯认命的,可是此时自己身体动弹不得,头也不能左右扭摆,连嘴都闭合不上,他啊啊大叫着,心中痛骂蓝玉真是个邪恶到骨子里的人,他怎么就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让自己的嘴不得不这样张开来?这一下可连捏鼻子都不用了,自己就得这样一直张着嘴巴,如同一只给针戳开了的鱼嘴一般,同样是这样圆圆的,滑滑的,自己这嘴里还多了一条舌头。
可惜口腔中的空间就这么一点大,自己纵然是拼了命闪动着舌头,甚至几乎要把舌头卷进喉咙里,弄做个‘朝发欣城,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那蓝玉都有本事用指头把那一片嫩肉给勾出来,没办法,这人指头长啊,弯弓箭的非常方便!
陈友谅就这样如同傀儡一般给他们轮流玩弄舌头,虽然看不到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可是陈友谅也感到此情此景分外糜,给人玩弄阴茎和后庭都已经是经常事,当然这种强迫不会因为次数多而习以为常,不过纵然再怎样屈辱,到如今也有点“司空见惯”的味道,可是今天这新鲜花样儿实在是让人太受刺激了,那两人居然还有一点风流香艳的感觉,也是邪了门儿了。
那两人轮换着捣弄他的“香舌”,陈友谅的口腔给这样一刺激,那口水就格外地多了,陈友谅的嘴又合拢不上,连舌头都不得自由,没办法卷了舌下小池塘里的唾吞咽下去,那口水便汩汩地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淌了下去,配合上他此时的样子,简直好像花痴一样。陈友谅一时间只觉得万分的难堪,自己既不小又不老,往下数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还要系围嘴,往上算还不到七老八十偏瘫控制不住口水,正值三十八岁的壮年,如今弄到口水连连,自己这样到底算是早衰,还是叫做还童?
李文忠见陈友谅弄成这个样子,便笑道:“下颏都湿了,流水当真不少,看来保养得还算不错,纵然过得这样的日子,整天叫嚎满怀悲愤,也没弄到上焦火大唇干舌燥,还很滋润的哩,正好来干那一件事。”
陈友谅一见这人笑眯眯的样子,就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这李文忠虽然斯斯文文,做事稳妥,可是但凡有坏主意,十有七八是他想的,出人意料着实的毒辣,因此陈友谅一看到李文忠露出欢喜的样子,一颗心就止不住地怦怦乱跳,知道自己定然要倒大霉。
却见蓝玉也笑,两个人将自己拖到房柱前,蓝玉伸出脚来在自己小腿上一踢,四只手用力将自己按着就坐倒在地上,然后不但是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自己两只脚给也他们用一根麻绳便捆绑在了一起。要说既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屁眼处实打实给地板堵着,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姿势之下给他们,可是反正也是如此,为什么又要绑自己的两脚?他们是要做点什么,深怕自己挣扎?莫非是又要玩弄自己的阴茎么?
似乎是要证明这一次陈友谅谋略过人料事如神,李文忠重新拿起方才那条水红色的汗巾,在陈友谅那“早就知道你会如此”的蔑视眼神之中,笑盈盈地将他那物件撸得硬了,然后用那汗巾子一圈一圈绑扎起来,让那硬撅撅的东西直直地挺立,宛若旗杆一般。
李文忠笑道:“好个朝天一炷香,红孩儿的肚兜穿在身上,陈汉王的肚兜穿在屌上。”
陈友谅登时大恨:粗俗啊粗俗!李文忠,你也是读书识字的,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文化的话来?着实太过鄙下,和那乡野村夫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时蓝玉已经脱了衣服,他那层亵裤一脱下来,里面原本箍着的那条肉便如同有弹簧撑着的一般,“啪”地一下就弹了起来,陈友谅仿佛还能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