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跳的声音。这时只见蓝玉跨步来到自己身边,两腿叉开站在自己面前,仰着头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那声音如同孙悟空磨棒子一般,让人听了心里就发瘆,陈友谅正在想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见蓝玉扶着胯下那挺直的肉柱十分精准地就插入了自己的口中。
陈友谅登时一声呜咽,难怪要将自己如此炮制,原来是要做这个,这两个棍想让自己给他们口交已经很有些日子了,只是自己抵死不肯屈从,若只是来亲嘴也就罢了,自己不想给他们贬作是狗,除了晃着脑袋闪避,倒也不再咬人,不顾倘若他们敢将几把塞进自己嘴里,自己拼了后面给他们一刀咔嚓了,也要咬下他们下半截来,让他们从此“六根清净”,戒了色欲。这两个混蛋想来也是知道这一点,因此一直不曾尝试,哪知今儿却想出这样一个歹毒的法子,无论自己如何刚烈,可恨嘴压根儿无法闭合,那上下牙的铡刀就无法切割这孽根,自己空有一口的铁齿钢牙,此时却毫无用处,真的是好恨啊!
陈友谅给这人两只铁掌箍住了头,一颗头颅动弹不得,下颌又无法收拢,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张大了嘴巴给这恶徒的性器出来进去,简直如同街坊邻居串门子一样,这是何等的可气,只可惜如今自己给绑得如同木偶一般,连嘴都给人这样克制住,实在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空有一颗被焚化得几乎成灰的心,却半点改变不得处境,于是陈友谅焦躁之中只能抬起那被绑在一起的两只脚,在地上重重地磕了起来。
旁边李文忠见状笑道:“幸好这地上铺了毡毯,本来是怕你就这样坐在地上着了凉,如今毕竟是九月,弄做个跑肚拉稀就不好了,也免得平日里磕磕碰碰青青紫紫,如今却正好防备你敲裂了脚后跟。”
“唔嗯嗯嗯……”陈友谅又急又气,两条腿屈起来又伸直出去,往复了几次,如果这时有人给他解了脚上的绑缚,他真的要坐地乱蹬腿了,就好像那些撒泼的顽童一样。
蓝玉这样在他口舌之间往复穿梭了几百次,终于在了他的口中,陈友谅大张着嘴无法唾弃,更何况马上李文忠又插了进来,泛滥的口水带着口腔中的精,给那大肉棒带着就不住地流进喉咙里,蓝玉坐在一旁,只见陈友谅咕噜噜吞咽着口水,不由得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这倒也算是豆浆加油条,早上吃起来很不错的,只可惜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陈友谅拼了命地想要摇头,只可惜李文忠虽然文静,也是个力气极大的人,按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用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过了一阵,画面转换,陈友谅已经两腿大张地躺到了床上,李文忠的身体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是他无法攻击的部位,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只听得身体撞击的声音啪啪直响;陈友谅声如牛吼,如同受了沉重的伤痛,比起从前,今儿他格外感到自己真真实实是在地狱之中,而且还是最下面的第十八层,实在是挣扎不出了┓(?′?`?)┏
如今的自己屁股里给一根大肉条钻来钻去也就罢了,即使是阴茎给人束住,不能自由膨胀,精也困难,这些自己都能忍,最让他颜面无存的是此时自己戴着口枷,声音无法控制,满屋子只听到自己鬼一样的惨叫声,虽然不是猫叫春一般的吟,自己的吼叫之中充满了愤怒,可是无论如何也是十分丢脸的了。从前自己在被的时候,一张嘴也没有闲着,一直是叫骂不绝,除非他们将自己的嘴堵了,才能得个安静,那种痛斥是多么的气壮山河,何等的有气概,堪称酣畅淋漓,体现的是刑场上也毫不畏惧,再一听此时的惨叫,简直仿佛给人暴打了一样,怒骂和叫疼可是两种性质的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