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他不由得身子一抖,白汁喷出,震精了┓(?′?`?)┏
与此同时,吴王府里的场景也与这里差不多,那朱元璋一边压着身下的韩林儿猛,一边和他纵论着天下大事:“如今张士诚已经完了,江南除了方国珍陈友定,其她大致平定,蜀中明玉珍只图固守,不足为虑,等我彻底扫清了身后,便可以大举北伐,从此以后,天下只在我的掌中。”
韩林儿给他托着自己的两瓣屁股,不由得暗中悲号:天下不天下的暂且罢了,我整日却是给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方才还把人家抱在大腿上哩,可惜我三十几岁的人,成天给你好像抱孩子一样,若是给人家看到了,我这张脸可该往哪儿搁?唉,你这势力眼看着越来越大了,这一回张九六的哥哥终于也来了,回想当年争霸之人一个个都化作了泡影,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眼看要落幕,也是不由得让人心中一阵感慨啊,难怪从前读过的那些经文里总是说,这世间种种都是幻境。
丞相府中的卧室之中,激烈的气氛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徐达将张士德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体味着那桃粉色的余韵,虽然情绪已经不像方才那样亢奋,浓烈的激情也趋向舒缓,然而那种黏腻浓稠的感觉不但没有因此而变淡,反而应为此时的温情脉脉而更加动人,性事的欢娱可以省去个人情感,可是这种温柔的氛围一定要有情意的加持才能够实现。
张士德今天破例没有闹别扭,不曾挣扎,十分安静地给徐达搂在怀中,默默地似乎正在想着心事,徐达知道他在忧虑些什么,却并不说破,只是十分温存地亲吻爱抚着。
过了一会儿,张士德终于抬头问道:“丞相,我哥哥怎么样了?”
徐达笑了一下,说:“九六不必这样生疏,你叫我‘天德’就好。提起我那内兄,那可真的是一言难尽,这一路倔强得很,不肯吃饭也就罢了,连眼睛都不睁开一下的,合着我吴国之人举国都不入他的眼,到了地头也不肯起身,只好将他放在床板上抬到应天城中,九四来到吴王面前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肯说,吴王赐了酒食和衣服,碰都不碰一下,他这样子还有个好儿吗?给王上关到监牢里去了,就是当初关押陈友谅的那间。”
张士德登时担心得便失声“啊”了一下。
徐达继续说道:“这还没完呢,陛下又派了李相国过去劝他,李相国好言好语地和他说话,他直接便骂了起来,这性子可真的是……”那李善长是好惹的吗?这些文人心眼儿特别多,嘴甜心苦,两面三刀,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连我都忌惮他三分,张士诚可好,已经是这样的处境,居然不管不顾地骂将起来,李善长这种时候也不再保持温和宽厚的形象,当场就两人对骂,若不是我在中间解劝,还不知后面要怎样炮制他哩。
张士德直听得心惊肉跳,暗道今时不同晚日,从前我们在平江,自然是不惧,然而如今成为阶下囚,哥哥这样硬扛,只怕结果不妙。
“唉,我当年兵败被俘,苟且偷生,承蒙丞相收留,我,我……无论如何,还请你救救我的哥哥吧。”不管怎样也给你按着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这话可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徐达抬起他的脸,看着张士德那满脸为难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再继续坚守信念的颓然,在他的处境,实在已经是十分委屈的了,于是徐达十分体贴地说:“九六不要担心,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然后捧着他的脸,便情意绵绵地又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