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洗澡肯定是要脱僧袍的,只是却不是你这么一个洗法儿啊,从前我也不是没混过澡堂子,那里面一堆男人都是脱得赤淋淋的,泡在一个大池子里,当时也不觉得这人肉热汤有什么,不过如今对着廖永忠你这个魔头,我哪里敢和你一个盆子洗澡?还胡扯什么“鸳鸯浴”哩!
果然正如同自己所料,那廖永忠赤着身子踏进来,把自己按在澡盆里之后,那手脚就不肯老实,抱着自己又亲又摸,那两条腿就在水中轻飘飘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就这么摸来摸去,倒也是把身上的汗垢都洗干净了,然后就将自己按着跪在澡盆里,就着那洗澡水就顺顺当当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那一回就不用油润,直接水润了。
此时一听廖永忠又提起洗澡的事情,徐寿辉只觉得格外羞愧,那一回也不知是否因为浴室之内的氤氲热气,房中气氛格外朦胧暧昧,那湿漉漉的气息显得氛围格外粘滞,在这样的场景之中给人要了身子,就比平时分外的难以承受,徐寿辉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都比平日里更热更硬,在水中喷洒得也分外欢跃,简直好像给鱼撒饵一样,那一回实在是太过刺激啊,让自己回到房中之后半宿都没有睡着。
廖永忠见他一阵嘤嘤嘤,便搂着他咯咯笑着愈发调起情来:“禅师,你看看这地方花木扶疏,月色撩人,是怎样的花好月圆呢?我俩在这地方参禅,实在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境界啊!”
徐寿辉看着他那在月亮下反着光的胸膛肌肉,暗道这不是月色撩人,是肉色撩人呢,估计你看着我就是好一大条五花肉,加足了茴香大料并油酱,在火上烧了个稀烂,好一大碗冰糖红烧肉哩!
廖永忠说了一会儿情话,便翻身上了徐寿辉的肚皮,虽然他并没有将重量放到徐寿辉身上,然而这大和尚仍然如同给石柱压到一般,惊恐地叫了出来。廖永忠早已习惯了他的哀号,因此倒也并未在意,自顾自润滑后插了进去,然后就开干了起来。
徐寿辉两条腿给他扛在肩上,半个屁股悬空,不由得就有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晃里晃荡的,他躺在那里不住地呜呜咽咽,没想到跟着廖永忠出来看这花园夜景,又这样给人作弄了。
偏偏那廖永忠还是个极讲风雅的,一边弄着他,一边还笑吟吟地对着他抒情:“寿辉,你看多么墨蓝的天啊,周围又暗香浮动的,你只顾盯着星月瞧,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夜空里。”
徐寿辉哽咽着承受下体的重击,这花园里的景致岂不是很不错么?有竹子有柳树,还有一小片荷花池,这般风景即使在夜间模模糊糊地看着也十分的美妙,如果是在这样的静夜,读经累了走到院子里看看花草,该是何等的怡然?
这时一阵清风吹了过来,栀子花的香气愈发浓郁了,香喷喷甜腻腻的,那花枝也微微颤动,这便是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徐寿辉闻着这样的味道,一时间却觉得更加的可怜,好好的良宵月夜,自己就在这里给人抽插身体,别人焚香弹琴之类是多么的雅致啊,结果再看看自己,大鱼大肉的着实有够世俗,尤其这肉还不是自己要吃的。
徐寿辉呜咽着说:“人家这般月夜都是弹琴下棋的……”
廖永忠憋不住笑喷了出来:“我的圣僧啊,你当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写到晚上的故事都是这样一个套路么?如此良辰美景,当然是应该浓情密爱了!”
徐寿辉的身子给他撞击得不住摇晃,连那挺立的性器也在微微颤抖,他仰面哀叫道:“德庆侯啊,我这哪里是浓情密爱,实在是摇尾乞怜哩!你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