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他出血,这里这般紧又这般热,让人怎么可能软得下去?你忒小瞧我了。”
李文忠咯咯一笑:“我知道兄弟是个细致的,又是个硬汉,不过白嘱咐一句。陈汉王,你喘一口气吧,不要这么憋着,蓝玉如今还正在往里面入,一会儿我们还要动哩,你现在便开始紧张,待会儿可怎么承受才好?莫要憋死了你。”
陈友谅给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似乎十分亲昵体贴的样子,仿佛关切得很,其实却是让自己就这么活活受罪,心头的愤恨就不打一处来。不过陈友谅也是觉得就这么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在这里,实在不是英雄好汉的死法,于是果真硬是提起一口气来,呼了出来,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进去。
眼看陈友谅总算又重新开始喘气,李文忠这才放了心,等着蓝玉的性器全部插入肠道,两个人便一进一出地动了起来。
这一番性交可比从前单对单的抽插更为刺激,尤其是蓝玉和李文忠,之前无论做得怎样激烈,终究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器在肠道中运动,如今则不但有阴茎与肠壁的摩擦,还有另一根肉棒与自己的相磨蹭,那种感觉简直难以言说,是真正的三个人水乳交融合为一体,快感不是加倍,而是呈指数级增长,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慰,还有心理上的满足,这一刻李文忠和蓝玉都终于感到:圆满了。
然而陈友谅却不是这样的感受,此时他肠子里塞了两根肉棒,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要炸开来一般,那两根性器此上彼下,自己的肠子里就没有任何一刻是空的,从前只有一根肉肠喂进来,当那东西向外抽出的时候,自己肠道中好歹还能空闲几秒,然而如今这种态势下,这样短暂的清空却完全成了奢望。
李文忠搂抱住他的身体,十分畅快地念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果然是极乐境界。”
蓝玉的手臂环过陈友谅的腰部,摸着他绑在腰间的性器,笑着说:“怎么样,陈汉王?快活得很吧,看你这里都流了东西出来,给这样绑得紧紧的还能流水,可见是欲仙欲死,着实荡得很了。我当初带你过来的时候就说过,要让你不流血的往生极乐,可不是未曾失言么?你又何必这样着恼地哼哼,做出这等六月飞雪、天下奇冤的模样儿?”
陈友谅一下子就想到当年的刘邦对韩信三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结果给装进袋子里吊在梁上,用竹签子捅死了,自己如今也是和那韩信一般,只不过死法比他更凄惨,竟是给人吊在这里活活死的。
陈友谅凄厉地狂嚎道:“你们杀了我吧!”
蓝玉笑道:“汉王又在胡说什么?你这样一块好羊肉,俺们兄弟定然要将你的味道都嚼尽了,连骨头渣子都咽下去,才肯罢休哩,哪能让你得这样的便宜?”
陈友谅:这便是“烧劫辨余灰”,这两个狠人看来不将自己在那欲火的八卦炉里炼成灰烬,是不肯罢休的。
陈友谅一个坚实的皮囊吊在那里,如同给人家练拳击的袋子一般,最惨的是还是前后两个人夹得紧紧地暴打,那肠子简直仿佛要撑爆了一样,陈友谅向来自负铜皮铁骨皮糙肉厚,是个硬实汉子,然而如今却觉得那肠管已经给撑得如同纸一样薄,这便是增加了表皮面积便要减少厚度么?更何况还有两根大鸡鸡此进彼出,虽然那速度比起独龙搅海要慢了许多,可是那联想实在要命,只要一想到此时自己的肠子里足足塞了两根大肉肠,陈友谅就一阵尿紧,那画面实在太恐怖太刺激了,自己如今只流精水还算是好的,就怕一会儿一个控制不住,撒出尿来。
自己长这么大最是个狂野犀利的,只有自己吓唬别人,从来没给人吓尿过,如果这一次破了这个例,自己一世英名可就都付诸东流了,宁可给他们敲碎了,也绝不能给这两个混蛋吓坏了,所以一定要挺住!
李文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