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这样一前一后干了小半个时辰,给陈友谅火上浇油的是,自己不仅肠子里嵌着两个性器,而且前胸后背都给人家不住地舔,那两个人不时地便弓起身子,把那几把继续留在自己的体内,头凑到自己胸口和后背上,又是舔又是咬的,前后两面都潮湿一片,每当自己那阳物有些萎软的时候,李文忠的手就伸了过去,而且还起劲儿地吮吸自己的乳头,刺激得自己的性器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再次胀大,那绳子愈发勒到自己那条劲肉里,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啊。
李文忠先泄了一注,眼看蓝玉也要到点,李文忠便抚摸着陈友谅的身体,十分温存地说:“汉王,不要再闹了,你这一番受苦了,待会儿我们便将你解放下来,送你到床上休息。”
陈友谅本来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听他这样一说,那骨气便又振作了起来,抬起头咬牙道:“小畜生休要作好作歹,俺可不受你的骗,你休想让我不作一声地打开身子给你。”
蓝玉这时在他的肠子里也了出来,闻言笑道:“文忠大哥,我就和你说不要心软,这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今儿若是放松了他,难免后面又重整旗鼓,和我们对阵哩。”
李文忠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友谅,你这般顽固,可是怪不得我们兄弟。”
陈友谅登时就是一愣,拳交和双龙入洞的后面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法子么?自己这下面实在是不能再撑了啊。
过不多时,蓝玉与李文忠就将陈友谅双臂反剪,放在了床上,陈友谅躺在那里,下面空荡荡的,仿佛还有些漏风,纵然他尽力缩着肠道,可是那地方方才实在是给撑得太大,一时竟然无法完全收回去,虽然房间内没有风,可是陈友谅总觉得仿佛有一点凉凉的气流钻进自己肠子里去,这可真的是造孽啊,居然下面开始通风。
那两人将他两只大脚丫子也拴缚好了,都吊在半空之中,虽然这一次没有张开那么大,然而也不好左右摆动,陈友谅正在纳闷,不过是惯常的姿势,又有什么吓人处?这时只见李文忠拿了一个毛刷过来,冲着他微微一笑,便用刷子开刷他的脚心。
陈友谅不多时便“啊啊哈哈哈”地狂叫狂笑了出来,一边抑制不住地大笑,一边骂道:“你们两个小瘪犊子,这般消遣老子,竟然……竟然挠脚心!……”
李文忠抿着嘴很斯文地说:“知道汉王乃是铁脚板,因此特意选的这样猪鬃的刷子,这一下可够劲了吧?”
陈友谅继续痛骂不绝,旁边蓝玉乐呵呵地开解道:“汉王,你知足吧,知道这笑刑难受,已经格外宽大,没堵了你嘴,否则你想想此时你是个什么处境?又痒得钻心又笑不出来,不是要把你憋死了么?”
陈友谅饶是胆大,这时居然也不由得升起一种庆幸之心,可不是正如蓝玉所说么?如今自己已经浑身抽搐,笑到仿佛要断气一样,若是这两个狠人再堵了自己的嘴,自己可不是要活生生闷死过去?这却不是疼死的,而是痒死的,传说出去也让人家笑话。
李文忠在这里刷了左脚刷右脚,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眼看着这陈友谅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眼神发直,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样,一句骂人的话也迸不出来,便停了手上的酷刑,笑着说道:“汉王还是这样温温顺顺地比较好,鲜牛肉固然很好,炖烂的牛肉也别有风味,蓝玉兄弟,你要上么?”
蓝玉笑道:“方才就有这样的心了,再一番以茎制洞。”
陈友谅这时总算缓过一口气来,气喘吁吁声音虚弱地说:“你们两个混蛋还没折腾完么?我已经完全动不了,现在要干只能尸。”
蓝玉咯咯笑着:“可巧我最爱吃的是回锅肉,又绵又香,我的好汉王,你不要动,安静省力,只等俺蓝田种玉,让你快活。”
陈友谅虽然方才狂笑得脱了力,此时也不由得凄惨地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