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呢?虽然平日里一看到他就要不自在,这种态度甚至成为一种政治正确,仿佛不如此就有失气节,然而张士诚在这样孤枕难眠的时候,难免就想到那个人,如果此时有他在这里,无论如何事情也会不一样的吧?即使沐英这个时候不肯再安安分分地和自己说体己话,而是脱了衣服又凑过来给人为难,终究也是有一个人在陪自己,而不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的,而且看到自己因为离别了兄弟而难过,那小子也会格外温柔吧?
张士诚正在回忆着往事,忽然门一开,沐英走了进来,张士诚一看到他,脸上登时就是一红,低下头来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什么,沐英这几天出去镇抚,晚上都没有回来,倒是没人来烦自己,不过他此时一回来,自己便不能自在了。
果然沐英一见到张士诚,顿时眼睛一亮,过来搂住他问了几句别来无恙的话,张士诚拖延着时间,问他“那些‘民家’还太平么?”沐英笑着回了一句:“还好吧,一把火把她们的史书都烧了,今后想来也就死心了。”说了这几句话之后,沐英拥着他来到床上,脱去衣服便拥抱抚摸起来。张士诚给这年轻人搂在怀里好一顿揉搓,直搓得他身上一阵火热,还有些发软,沐英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拿过湿毛巾来揩抹了一下,就按着张士诚的头到了自己的胯部。
张士诚趴伏在沐英的胯间,虽然方才已经擦拭过了,然而这毕竟是一个人最私密的地方,因此难免会有一些味道,沐英当然是一个很讲究清洁的人,可是这个地方无论如何总是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味,让人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张士诚看着沐英阴阜部那一丛仿佛黑松林一般的毛发,这小伙儿虽然外貌清清秀秀,可是脱了衣服之后才知道,不但性器大,而且那地方耻毛也浓密,性象征格外的鲜明,还仿佛都正在耸动一样,一跳一跳的好像都能蹦到人家的眼睛里来。
沐英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张士诚的头颈,另一只手扶着那坚挺的性器送到他嘴边,那肉棒尖端一晃一点地轻轻戳着他的嘴唇,张士诚的嘴唇宽阔丰厚,看着便莫名地与那肉棒十分配合,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含吮这个的一样。张士诚紧紧闭着嘴唇,忽然间便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乌龟,虽然惊慌地缩进了壳里,然而有人用一根木棒在自己壳子上不住地敲着,声音“笃笃笃”的,让自己终究是不能一直这样缩头缩脑。
这个时候张士诚居然还有余力去看沐英的大腿,暗想好在这人身上毛发最浓密的地方是头上与下体,没有弄到全身毛烘烘的,身体其他部位毛发稀疏,摸上去手感十分光滑,有时候自己给他作弄得脑子糊涂了,居然也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身上,只觉得又劲又韧,光溜溜的,好像一条特大号的鲜鱼,如果这种时候摸到的是一手毛……虽然也是别有风味,可是难免有点好像野兽一般的感觉,太过蛮荒野性,自己这个岁数了,实在接受不了那样的狂野风情啊。
这时张士诚耳边只听沐英喃喃低语,如同催眠一般地说:“士诚,你张开嘴好不好?我想进到你的嘴里面去。”
下一刻沐英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便轻轻扳开胯间人的下颌,让张士诚的嘴巴张开,把那根肉肠慢慢地塞进他的口中。
张士诚顿时便轻声呜咽起来,沐英别的都好,只是口交这事实在为难,他那东西又大,有时候自己就很担心下巴脱臼。张士诚从前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给别人口交,尤其是给这样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年轻人,自己已经是这个年纪,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害羞啊,很有点爷爷装孙子的羞耻,不过沐英喜欢这个,却又有什么办法?
当初沐英将他在自己身边拘束了大半年,见他有些驯熟了,便在床笫之间非常委婉含蓄地提出这个要求,那时自己一听就差点晕死过去,抵死不肯应承,一时间平江城中国破家亡的悲壮又都重新涌起,差一点流下泪来,沐英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