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便退了一步,搂住自己耐心安慰,暂时不再提起此事,后面过了几天,有一次在枕席之间将自己熏陶得绵软了,便旧事重提,又是温存又是妩媚地哄着自己趴下来,将那东西含进去,当时自己望着那根东西的感觉就是:天啊沐英,你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么?看来只要我在你身边,这件事你是早晚要做的了,早就听说你目标明确意志坚定,最是个锲而不舍的,莫非在这件事上也是如此么?
不过虽然沐英很渴望自己为他含吮这个东西,却并没有强迫,事实上沐英几乎从不折挫自己,即使是起初的时候,自己压根儿不能接受与这小夫婿行房的事实,他捆绑了自己之后也不是硬来的,总是要先花费一些功夫,把自己的身子摸软了,让人气喘吁吁之后才进入,因此如果忽略身上的绳子,只看自己当时那面红耳赤目光涣散的模样儿,这倒不像强,而像是诱一样了。
所以这件事自然也是如此,沐英虽然焦渴得很,却也不曾粗鲁强,极有耐性地温柔引诱,自己起初虽是坚持着,几次之后终于给这小郎君撬开了蚌壳般的嘴唇,让他将那长条肉棍塞了进来。
第一次口交的时候,张士诚差一点晕过去,没想到自己这样一把年纪,居然如此没出息地撅着屁股趴在一个年轻人胯下,而这人年轻到都可以做自己的侄子了,若是有亲朋故旧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脸可就丢得更加大了,简直巴不得突然中风了才好。可最郁闷的是,在经历了那许多巨大变故之后,自己的身体居然还很不错,沐英对自己整天嘘寒问暖,绝食早就坚持不下去,沐英又成天叮咛自己善自保养,因此自己这身体比起在平江称王的时候居然也不差,所以就讲不得什么“心神交瘁衰病无力”,想要因病致仕都不成,只能这样耐着性子挨着。
好在沐英真是个体贴的,把那东西伸到自己口中的时候,就不像插入下体之时那样任情纵性,虽然呼吸急促,却仍然控制着节奏慢慢地来,没有那样猛烈地抽插到自己想要呕吐的程度,就那么轻轻缓缓地在自己口中进出着,仿佛两个人在花园里漫步一般,然而那东西即使受到的刺激比较缓和,仍然在自己嘴里急速地胀大变硬,把口腔之中塞得满满的, 当时自己只觉得好像嘴里含了一根烙铁一般,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喷,如果沐英在自己嘴里,那可是让自己怎样接受呢?
沐英想来也是看到这老情人眼神中的惊慌哀求,便轻轻拍着他的脸,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拿出外面来。”
当时自己听了他这样的许诺,心中这才放心了,沐英不是个毛躁的小子,说话是很有谱儿的,他既然说不会那样做,自己应该就是不需要太过担心的吧?
后面果然是如此,沐英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根肉棒已经是烧得厉害,便拿出来在张士诚胯间磨蹭着,不多时就全部喷在他的会阴处;张士诚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哀哀地呜咽了一声,虽然两腿之间又是黏黏糊糊的,可是总比这一道体都流到自己嘴里要好得多。
而最让张士诚感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是沐英居然是个十分讲究“礼尚往来”的,他满足了之后,依样画葫芦给自己也来了一回,张士诚的性器给沐英吞在嘴里,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魂儿仿佛都要给妖怪吸了去,张士诚的头在枕头上不住地摇晃着,十分可怜地说着“不要,不要……”这可算是怎样一回事呢?方才自己吃了沐英的肉棒,那是很显而易见的委曲求全,而如今沐英含着自己的性器,本来应该是不再羞耻了,可不知为什么,仍然有一种强制猥亵的感觉啊,若是给人知道了,只怕要说自己太过矫情,可自己真的是身不由己啊o(╥﹏╥)o
这一回张士诚与沐英几天不见,沐英很显然格外饥渴,只是他素性沉稳,强自按捺,因此还能够竭力温存,虽然如此,可是张士诚嘴里含着这分外壮硕的肉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