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负责从IN、TUR、ITA分少量走私海洛因进入国内、对,就是间接害死你爸妈的那东西,所以帮我杀了他,你也不用觉得良心不安……啊……用舌头、舔一舔根部……就是这样、嗯……唐氏,负责提供运作方面的人手以及法律保护。本来是有钱一起挣的好事,那个蠢货,因为贪图更多分红,勾结了境外不入流的暴力集团……威胁我们再多让给他两成……哼。我们已经有了南美那边的新货源,跟水果一起进口过来的‘合法’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他已经没用了……”
整个龟头被喉咙柔柔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唐涵义原本条理清晰的述说渐渐断续且混乱。
被情欲,和对方细致舔弄鸡巴的驯服感短暂地迷惑,在快要精之前,他五指扯紧容铮浓密柔软的黑发,鬼使神差地补充:“是他……背叛诫规在先。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一方势力敢大张旗鼓帮他报仇……你可以放心……”
没顾得上看容铮反应,唐涵义闭上眼,享受着使腹部抽搐的快感,猛地加快摇晃对方头部的速度。腰肢疾挺,他进入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了……你给我、都吞下去——”
“唔!咳咳、咳…”
精从食道流入更深处。尽管已经尽力快速地吞咽,还是有些吞咽不及的从喉口溢出,容铮一边咳嗽着,一边用左手手背擦掉了溅到脸上的精。唐涵义发现他还握着刀。
却完全没有刺杀自己的意思,像是很冷静,清楚地接受了现状,知道与自己所说的那场会有专人接应的刺杀不同。趁自己高潮时行刺,他跟那个小警察都会死。
那为什么要握住刀不放呢?唐涵义眯着眼,隔着因为精快感泛起的泪雾,他看着那双同样朦胧湿润的眼睛。
嘴动在脑袋之前,他对自己本该恶心的人说了安抚似的话:
“回到先前说的。就算有,你也根本不必担心。只要你帮我解决那个蠢货,而且不学你哥哥那样,唐氏……我会一直庇护你。担保你、还有你哥哥一家,以后都不会有事。”
他看着容铮忽然将双眉蹙得更紧,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那滴闪烁的眼泪,被深喉口交呛红的眼睛,和眼里来不及隐藏的、转瞬即逝的疑惑和讥诮,就像是来自不同画作的碎片,被强行糅合在一块。
不但不楚楚可怜,反而诡异且可恨。骤然刺痛了他难得自甘对个玩具放低的骄傲。
恶狠狠地一摆手,“把那个小警察弄上去!”唐涵义指挥下属拉起一条布满毛刺的钢索,这样歹毒的刑罚,本是用于拷问罪行深重、且身为女性的叛徒的。受刑人被按着从钢索这头骑行到那头,再滑回来,没几次下面就废了,如果还不交代一切,就用药维持清醒,一次次地重复磨损下体、再后来是内脏的过程。
容铮刚刚杀完人又被按在尸体边强迫口交都还是干呕,听唐涵义描述完用法,他把早先勉强自己灌进去的粥水吐了一地,里面还混杂着唐涵义的精。
“我帮你杀就是了!你别动他……”
容铮本就没有犹豫,只是觉得对方最后突兀加的那句保证有点好笑罢了,“你还要杀谁?只要用得上我的,我都帮你。行么?”
唐涵义让属下放开容宁,俯视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依旧愤怒。
“你最好真心帮我办事,为了你,和你哥哥一家。也别再用那种可恨的眼神看我——”
细细回想着容铮从出生到现在能查到的一切,以及真正接触这个人感受到的,甚至包括监控里看到的。隐隐的矛盾,和对方似乎在某个不属于对面世界、却也不属于他们这边的井中不断下沉的疏离和阴郁越来越浓。在从那具尸体里抽出刀的瞬间达到了极致。
于是有了那一番质问。
他从背后压制住容铮,扭着他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