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左手,用力拉高,直到手骨脱臼使对方疼得全身颤栗。尖刀掉落在地,发出“叮哐”一声清响,唐涵义把膝盖顶进腿间,狠狠摩擦对方受伤的小穴,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不久前那只穴眼被他用靴尖碾到狂喷骚水的画面在脑中闪现。
他的jb再次硬了,“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挨过鞭子的小穴裂,还是说你默认了?”
“……那时候,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
干涩的反问比默认更确凿。唐涵义掐起容铮的脸,迫使他以一个难堪至极的姿态跟自己对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终于迸出使唐涵义兴奋的仓惶,唐涵义知道自己蒙对了,他的挫败和烦躁一扫而空,同时自矜于自己的直觉,它一如既往地精准。
被掀开噩梦很痛苦吧?他看见这次没被他着吞下大jb,对方的眼睛通红湿润了。活该。怎么敢那样看他呢?唐涵义从没被人用那种态度对待过,面对憎恨或者惧怕他都能坦然,甚至以其为乐。唯独那样看他的,不可饶恕。而且,这小子凭什么?
怀着性欲和报复欲,他扒掉容铮已经被他抽得有些破烂的长裤,单手分开紧韧的臀,从背后用胀硬的jb摩擦过肉瓣,对准肿得硕大的阴蒂,唐涵义用jb头大力且急速地顶撞了近百下。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犹如手术刀般冰冷,用jb虐待阴蒂的同时,他还在继续唤起对方那段血腥的回忆:
“…你知道依照S国的法律,未成年不会被按上电椅,你就朝他开枪了。警察赶到的时候,枪上的指纹被酒精抹去,现场的血迹也被弄得一团糟,没人认为这一切会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做的……查不到另外的嫌疑犯。案子于是稀里糊涂地了结……嗯啊,阴蒂也很会伺候马眼啊、你……同样是犯过罪,你这个比我更多些虚伪的家伙,凭什么觉得……你出于仇恨而沾血,就比我们这些因为利益的人要高尚和正义?敢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嗯?”
他维持着这个折磨对方的状态良久,没能听见容铮的回答,也没听见求饶或者惨叫。直到他最后一次用力将阴蒂碾至变形,把精到对方红肿破裂的穴眼上。
“……啊。”
终于像是无话可说,又像是经历了高潮、厮杀,又再次被迫高潮后,已经疲惫到了极致。
“……你说的对。我是个并不比你高尚或者正义的……罪犯。”
对方道歉了。然后哀求他:
“别在我哥哥面前提,今后的,和以前的……所有的这些。我帮你杀人,你刚刚答应了,不再伤害他……他那天不在家,也已经记不太清楚当年那件事了……跟我爸爸一样,他……从八岁起就想当个警察……他扞卫你口中‘绝对的光明正义和律法’,更胜过扞卫他自己的命。”
脱臼的手被他的属下复位,容铮拉上长裤,撑着身体站起,慢慢地用单手扣好皮带。
他冷眼瞧着对方走过去,抱住那个依然昏迷的小警察,像是在雪地里抱住了什么温暖的东西似的。先把自己满是血的脸颊贴住另一张同样脏的脸,闭了闭眼又抬头,抱紧在怀里,甚至试图用手臂干净的部分一点点抹去那些血污。他心中厌弃鄙夷得不行了,却又有些奇怪的,从未体验过的酸痒,自小腹逐渐蔓延开。
“…你的侄子,他对你说过么?枪械使用和基础格斗学校都教。我枪用得还行,人体的弱点基本能找准,只是我力量不足,太重型的枪用不了,需要实打实地较量拳脚,我也是输定。”放下容宁,容铮站起身,第一次在没被他虐待的情况下,用跟他一样不加掩饰的目光与他对视。他忽然发现对方身材其实挺高挑的……
似乎,并不比他矮多少。可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不会再长高了,对方却是未成年……
“啊、你刚刚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