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冷却,听着大雨敲打窗户的白噪音,他摘掉眼镜,擦了又擦,然后在慢条斯理的动作中,从头到尾梳理今天的事,陷入思考。
他真的要和徐月匣做到最后吗?和一个人尽皆知、拿钱上床的……
……婊子。
光是提起这个词,就让他生理性厌恶。虞井石解锁手机,聊天界面备注的【婊子】清晰到刺眼。虽然他对桃色八卦不感兴趣,但也看过小电影,知道基本的生理常识,因此只是偶尔听到些同学间的流言,就能想象出徐月匣伏在不同人身下、荡求欢的样子。
浴室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然后门被轻轻推开。
房间里涌入蒸腾的水汽,然后是一只赤裸、白皙的小脚,踩在酒店的地毯上。明明都是用的酒店洗发露,虞井石却突然闻到一缕甜美的香气,向他的心底撞去。
徐月匣没有披浴袍,在他面前大方展示堪称完美的胴体。看到小腿,会想象对方缠在自己腰上,无力承受冲撞而发颤;看到臀部,会控制不住想亲手揉捏,用力掰开隐秘的臀缝;看到腰腹,立刻能回想起柔软的手感,更想从后面掐住腰肢,像野兽一样烂对方。
徐月匣一步一步朝虞井石走来,面露狡黠。虞井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直挺挺等着对方走近,然后一脚踩在他浴巾下、勃起的阳具上。
“时代变了,虞哥。”徐月匣笑眯眯地说,“现在起都听我的,否则,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