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 在绿帽边缘反复横跳

    可惜了,竟是个不知好歹的榆木疙瘩。小野喃喃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晚风对他一丝好声气也无。

    谁知小野竟没恼,反而也跪坐在晚风身边叹道,“我还能干什么,他早就把你忘啦。”

    晚风神色不变,“意料之中。”

    “啊、也许还记得的,毕竟是一个胆敢喜欢他的奴隶,”小野眨眨眼睛,“不过这就不是什么好印象了,恶心还来不及呢。”

    晚风攥紧了拳头,不想跟他争辩。

    小野却托着腮问,“美人,上回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他不识货,我识货。”

    说罢温情款款地伸出手去摸晚风的脸。

    晚风偏头避开,“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明显。”

    小野默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难处,咱们奴隶都是被调教后边用惯了的,你不愿意在上,我在上总行了。”

    这回的动作更加过分,一双手直接往晚风胸口伸,晚风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结果被主人撞个正着。

    听到小野捂着一圈勒痕的手腕告状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时候,晚风都快被这拙劣的手段气笑了。

    然而更可笑的是纪源居然对此深信不疑,先是扇了晚风重重的一耳光,又让他罚跪。

    晚风就在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三天,膝盖痛得如同碎裂。

    夜里的寒风和午间的烈日都难熬,第三天竟还下起不小的雨,把晚风浇得浑身冰凉。

    其实主人未必没有看出来事实究竟如何,只是不愿意为难新宠罢了。晚风在雨幕里思索,小野大概是故意的,纪源信了越是拙劣的手段,就越是轻贱自己。

    晚风觉得这样下去坐以待毙不行,好歹还是要抗争一下。

    结果在纪源一次又一次看戏且明显偏向新人的态度里逐渐心如死灰,自杀未遂却被以“谋杀主人”的罪名丢回了俱乐部。

    -

    调教师看到被退货的晚风时,简直暴跳如雷,“你干了什么?!谋杀主人?!”

    晚风戴了重镣跪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然后他就被丢进了水牢里关紧闭。

    ‘’的水牢是半截身子泡在水里那种的进阶版,把人用镣铐锁在极其深的水池底,耳塞和鼻子都被橡胶塞堵着,只用口塞上足够长的软管固定在水面上保证呼吸。

    水底漆黑又空空荡荡,晚风被绑了手脚和膝盖,一直无法自主地漂浮在水里,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孤立无援,告饶无门。

    在水底被关了三天,晚风彻底丧失了时间概念,在令人疯狂地黑暗和寂静里简直度秒如年。

    俱乐部和纪源协商结束把他捞出来的时候,晚风已经有点神志模糊。但没人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就被拖到行刑室去挨了重鞭和电击。

    等到送走了纪源,他就彻彻底底成了个被丢弃的废品。他被套上了折磨人的橡胶头套,成为了丧失五感的一个容器,连呼吸都艰难。

    听不到也说不出,只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无知无觉的物件,每日迎来送往,服侍好每一个来发泄的工作人员。

    从此除了怕水,更怕黑暗和寂静。

    好在遇到了木淳。

    晚风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第一次遇到木淳的那一夜。

    他先是细心地替自己挡住刺眼的灯光,绑人的时候又特意避开了手腕的伤口,自己更是第一次遇到那样高傲却性感的男孩。

    等到一场情事做完,明明已经生无可恋的晚风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股念头,想要向命运再挣扎一回。

    他记得自己是因为太温顺无趣而被厌弃,于是豁出去调戏了这位萍水相逢的男孩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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