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没用【“叫醒服务”;深喉排蛋;骑乘;窒息】


    盛繁修掐着腰喘气,“白来一趟?”

    秦暨摸摸鼻子,“应该……?不过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继续我们的。”

    盛繁修嫌弃地推开了他,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还在外面呢,腻腻歪歪恶不恶心?”

    “哪里恶心了,你是我未婚妻。”

    秦暨把体重都压在盛繁修身上,盛繁修只能斜着走,路上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凌迟他,“站好——烟花什么的就退了吧,你还有心情求婚?”

    “有啊。”

    盛繁修极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机器人按了所有的电梯,并在离开的时候每人获得了一个类似传单的小广告。

    “他们回去了?”

    “对,已经到了——我们继续吧,说不定宝宝可以再喝一个喜酒。”

    盛繁修一愣,“你怎么确定……”,盛繁修说完嗷了一下,“因为他把他带回去吗?”

    “嗯哼。”

    秦暨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肯定晃成螺旋桨,盛繁修没有理他,而是被秦暨带着去黑洞打卡了——他的父母知道他要结婚的时候,已经眼疾手快地续订了酒店并且多订了一间大床房。

    “解释,为什么要去做腺体手术,为什么要把光脑留下,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把房子买了无偿赠与我?”

    “我他妈还以为你进医院治眼睛呢,结果呢?去取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怒气,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好看的眉眼始终压着怒火,就连信息素也是压抑着的——毕竟在易感期的花见裴一点就炸。

    花见裴抿着嘴弓着腰手掌撑着膝盖细细颤抖着,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注了加强针,易感期的信息素紊乱和激素分泌异常都被暂时压抑住了,但是同时如果时间到了的话,失控会翻倍。

    “不关……你的事……”

    “哈,”景清和脸完全冷下来了,就盯着床上低着头的人阴恻恻地笑着,“你再说一遍,花见裴你什么意思?!”

    “不关你的事,我要、摘除腺体跟你……没关系、光脑……也是我的,我、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跟你没关系——”

    尖锐的椅子刺啦地面的声音几乎穿透耳膜,目的性明确的信息素瞬间压制住花见裴迫使他抬起头,浓郁的花香包裹着花见裴。

    景清和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从下至上地看着他,手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向自己。

    “跟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套房?为什么他妈给老子发的遗产分配合同有老子的名字!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想种的花种的树今天他妈的就已经种下了!没关系,花见裴,你对没关系的人这么好心呢?怎么不见你给秦暨留什么?”

    花见裴侧过头,信息素只带有压迫性不带有攻击性,他不说话,唇被咬得泛白。

    景清和哼笑一声,两根手指压着下唇伸了进去夹住了翘起的舌头,花见裴下意识地想要咬人,等意识到是景清和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咬合的牙齿,头抬得更高,张开的嘴能看到被玩弄的红舌,津和眼泪汇聚顺着脖颈锁骨流下。

    “说话啊,花见裴,老子没教你要张嘴回答别人问题吗?”

    景清和是个话痨,是被院长认定的,花见裴来的时候,景清和在缠着院长讲故事,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从未被拒绝过,喝了三杯水后,七十多岁的院长牵着景清和来看花见裴。

    破破烂烂的小人儿带着干干净净的白纱,景清和对着他说“会罩着你一辈子”之类的话,他对所有孩子说过。

    “你有点……吵……”

    换上了干净衣服的花见裴抱着膝盖发表了自己第一个看法,也是来这里进一个星期说的第一句话——在连续五天听了一本书的花见裴觉得脑袋疼,声音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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