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先婚后爱不少见吧,你教我,等我喜欢上你不迟。”
“……清和。”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花见裴,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秦暨如今有了未婚妻,我从小把你当亲人当挚友,你跟我表白我是恶心吗?我踏马是害怕,我拒绝你怎么办,我没有亲人朋友了,我答应你怎么办,我不喜欢你对你不好伤害你怎么办!花见裴……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花见裴慌乱地想要去擦眼泪可是手被扼住,“清和,你先松手……”
景清和是松开手了,但是花见裴还没闭上的唇被含住并且伸进来一根软舌,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心脏都在颤。
“景、景清和……?”
模糊的话语被淹没在咸湿的亲吻中,花见裴慌乱地抓住景清和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月姻花的香味包裹着他试探而不攻击,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浓、浮躁,花见裴的舌被卷入景清和的口腔缠绕滑滚,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花见裴的耳膜,思绪变得浑浊模糊,加强抑制剂已经所剩无几了,燎原的火把他全身吞噬,而景清和和他相拥把他带入欲海。
火在燃烧,水在沸腾。
“嗯……”
月姻花的信息素柔和地勾着撩拨着青梅枝,花见裴手抵着景清和的肩膀,用仅剩的理智控制着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们的吻依旧咸湿苦涩。
“清和……不哭了……”
花见裴摸索着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擦去,然后拇指就被咬住,景清和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仗着花见裴看不见,眼里的光飘忽不定,声音委委屈屈,身体却是配合信息素强制地压着花见裴。
天生的领导者身居高位,景清和嫌脱自己衬衫麻烦,两手一撕就把破布扔在了地上,花见裴自然听见了声音,但是景清和的信息素变得霸道,撩拨挑衅却又死死压制着他,花见裴嘴被封住,景清和把自己脱光光了之后立马伸手去脱花见裴的衣服。
不、不要……
头痛欲裂的花见裴太阳穴突突跳着,口腔都被咬出血,随后立马伸进来两根手指不让他自残。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舌头被玩弄,花见裴被信息素压在床上平躺着,凌乱的黑发和白色的床单对比鲜明。
几下把鸡蛋壳剥了下来,露出来冷白的肌肤。
他们体型相似,但是景清和主要负责脑力和善后,加上他不喜欢锻炼,更多的是依仗信息素战斗,景清和脱衣显肉,胸肌比他发达,腹肌比他明显,要不是平日喜欢赖着他弯着腰扣着肩,他都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景清和看着花见裴的眼睛,把手拿了出来和他接吻。
信息素互相推搡纠缠,抑制剂完全失效,花见裴浑身滚烫性器也昂扬着吐着腺。
粉嫩的鸡巴变得红肿,勃起的直径长度都很优秀,很alpha,可惜了,比他小一些。
“景清和……景清和……”
沙哑的嗓音无助地喊着景清和的名字,擦干净的脸又淌了眼泪和汗水,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景清和坐在他的腿上,往后用手撑着躺下,他双腿对着花见裴抬起来迷惑的脸。
可惜了,某个人看不到。
景清和笑着,用半勃的性器去触碰那团火焰,被烫得脚趾微蜷,忍不住闷哼出声。
“景清和……不可以……”
嘴上说着,性器却是兴奋地将腺吐得整根都是,连带着景清和肉棒上都是。
景清和没理他,自己动着腰贴着柱身蹭,等到肉棒全部勃起的时候,信息素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不出来了。
谁在向谁臣服?景清和用手握着两根兴奋的性器慢慢倾下上身压着花见裴,白纱已经因为头脑的晃动露出来了薄薄的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