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你不是喜欢我吗?连放弃婚姻,这么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吗?”余静的目光犀利的就像闪电。
透着执迷不悟的疯狂。
其实她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么说。
真到了取舍的地步,未必会做到洒脱。
她还小,还是个孩子,犯错可以得到原谅,可赵猛呢?一个成年人,谁会给他机会呢,所以他不能儿戏。
男人被她气得怒极反笑,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连连摇头。
笑她的天真,轻狂,还有无所畏惧。
深吸一口气,眉间拱起一座山峰,沉声道:“余静,你听好了,我不能为了你,拿我的亲情,仕途冒险。”
眼见着,女孩的面色迅速苍白。
赵猛硬下心肠,继续捅刀子:“换句话说,我是喜欢你的,但这些东西都要比你重要。”
这也是被外甥女急了,才会发出狠话。
他不想每次,找对方寻欢,都被奚落。
所谓不破不立,必须将她这个毛病纠正过来。
“既然什么都比我重要,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你可以滚,滚的越远越好。”
余静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她失控的大吼,无所顾忌的发泄自己的愤懑。
男人见事态不妙,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就像对待仇人似的,对他又踢又咬,根本不配合。
赵猛勉强控制住她。
一时不慎,还被其叼住虎口,咬出血刀子。
可他终究是条硬汉子,默默的忍耐着。
眼看着她失去了理智,如野兽般,恨不能撕下自己的皮肉。
终于扯住她的头发,迫得对方因为疼痛,松嘴,只是女孩的眼中,仍然带着嗜血的恨意,跃跃欲试的想要反扑。
赵猛的如意算盘落空。
什么破,什么立,外甥女的性子倔强。
眼下没有妥协的可能。
真不知道,娶了曹琳后,会有什么后果。
除非真跟她一刀两断,但他们是什么关系,真能断彻底吗?
男人下不了这个决心,想要左拥右抱,还他娘的劳心劳力,真不知道养几个情妇的男人,怎么消受美人恩的。
“行了,你冷静一下,我先回去。”
赵猛放开女孩的钳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转身离开,余静目送着他离开,原本闹腾的生龙活虎,此刻,却被抽干力气,一瞬间坐在地上。
瓷砖冰冷,寒意透入肌理。
余静脑袋里不断回放着,舅舅冷酷的语言。
暗骂自己犯贱,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东西,这些年付出的时间和感情,简直一文不值?!越想越伤心沮丧,绝望。
眼泪很快爬满脸颊。
她半张着小嘴,无声的低泣着。
直到脸上的泪水风干,整个人瑟瑟发抖,才回过神来。
深冬的夜晚,她居然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周围除了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便是满身脏污的靡气味。
这种气味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啊……”
余静低声尖叫。
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和腌臜。
悲切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连带着心也跟着颤抖。
她强打起精神,撩起水,清洗自己的外阴,用力揉搓着湿淋淋的花瓣,即使弄疼了,也毫无所觉,末了,手指伸进甬道内,勾出粘稠的精。
看着满眼的白色浊,余静就像沾染了什么剧毒似的,用力甩动着手掌,眼角和嘴角忽而抖动,泛起一抹神经质的狠戾。
发死人财那叫本事
翌日赵猛起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