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市不欢而散后,又鬼混在一起。
虽然不是她主动,甚至于被动,都让人心情沮丧。
余静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甚至是固执的孩子。
可面对赵猛,她做不出鱼死网破的事,结果就是被其牵着鼻子走?
女孩越想越气,手指在其后背大范围的移动,心想,最好给其留下一片,红彤彤的,长眼睛就能瞧见的抓痕。
赵猛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微痛,可他军队出身。
铜墙铁骨似的,根本没威胁,相反,女孩的做法,反而撩起更多的兴致,好似爱抚般的存在。
宽阔的臂膀下,是一具娇小的躯体。
男人享受着女孩的窄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的一塌糊涂。
可肉棒还有多半没进去,赵猛厚实的臀瓣微微颤抖,皮肉紧绷,看上去在蓄力,下一刻,鸡巴擦着穴口,再次进犯。
“啊啊啊……”
余静尖着嗓子,想叫又不敢太过大声。
夜色静谧,一切都是暧昧,朦胧和羞耻的。
“疼,疼……”她颤巍巍的说道。
双眼泪花闪动,簌簌而下。
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流下,惊动了男人。
赵猛的阳具,插入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其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
“哪里疼?”
余静的手指尖太过用力,戳得他脸色微沉。
女孩啜吸着没有出声,实际上不光是阴道胀痛,还有小阴唇的挤压和撕扯。
可她毕竟幼小,连阴唇的学名都不知道,这要她怎么说,脑子里一片浆糊,索性伸手,想要探到交合处。
摸到的只有舅舅火热的躯体。
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
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嘴里嘤咛道:“就,就是那里疼。”
赵猛以为她说的是阴道,不耐烦的说道:“疼吗?等会就好了。”
说话间,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外甥女的尖叫,推的动作根本没用,就像巨石碾压下来。
两人无论是形体或者是力气相差太多。
男人的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女孩的宫颈口,舒爽之余,才想起一件事,那便是他又没戴套。
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外甥女小,他却是有过两个女人。
虽然都没将人怀孕,可不代表,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需要打胎的话,还得去医院,对女性的损伤很大,严重的还会失去生育能力,城镇就这么点,家家户户都有些闲话。
有好有坏,说过也就算了。
在小地方,永远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媳妇,结婚十几年都没怀孕,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又有知情人透露,那是因为年轻时,作风不正派,跟的男人太过,听说,起码打过三次胎,所以……
嘴损的人会说报应。
想到这两个字,赵猛遍体生寒,作为军人,他是无神论者,可毕竟心虚,他和外甥女的关系,与理与法与情不容。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此刻,尽管身心愉悦,也得分出点心思,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甚至于连退路都想好了,那便是躲进衣柜。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这个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