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摊在床上，美目泛着红，两腿大张着，艰难地移动把腿并上。
杨帆拿了一大叠4纸过来，密密麻麻的时间、文字，随意地扔在了床头柜上。
“你这几天都要待在这儿，台里我会帮你请假，有把握吗？”
姜淮闭眼:“没把握！”
姜淮得帮他筛选出一条合格的时间线，她从小对数字就很敏感，从前几次的内容看，似乎是某个人，某几个人的作息时间表，这种她不是体制内的，杨帆把这东西拿出来给她，估计得担很大风险。
床边凹了一块下来，杨帆坐在她旁边，姜淮恼怒地睁眼，“我确实是没把握。”他手指夹了她红艳艳的乳头。
杨帆似笑非笑地看她，俊脸覆在她头上，“我帮你把台里的八点黄金档拿回来怎么样？或者，你想的话直接去电视主持？”
姜淮咽了声口水，这个位置看去领子里全是他古铜色的锁骨、健壮胸膛，“应该是有条件的吧？”杨部长你明目张胆地权色交易。
“再陪我睡三个月。”
姜淮:虽然很想白给他睡，但说出来就太丢人了！
“黄金档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零点那节目改版，你知道的，我这人无趣，对音乐没爱好。或者，给我一百万，我后半生就不用奋斗了。”
权色钱交易，男友进化成了金主。这就是分手的后果。
杨帆手又探进了她腿间，姜淮瑟缩，一条腿被他慢条斯理地举了起来
晕过去前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声音:“说要养你你不需要，非得分了、睡了要我拿钱养你给我的惊喜还挺多的”
林木森面瘫着脸录完采访时，姜淮跟杨帆的第一回合还没完，他找不到人，手机关机，消息不回，小宇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森哥，你在找什么，艺人的脸很重要，你该回去睡个好觉了”明明白天也可以录，为什么要挑在大半夜来。
“明天休假是吗？那你不用管我了。”
“可是《深冬》戏份还没完，你后天就要去剧组。”
“常凤丰说的。”
小宇看见了他一张充满煞气的脸，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林木森明白了，姜淮，她又跟那个姓杨的跑了。她还把锁给换了。
“明天4月4。我要出去。”墙上电视里一个中年美妇在讲养生，姜淮说。4月4，她和余小碧订的时间。
“可以。只要你能今天一天把工作弄完。”
杨帆打了领带，走到门口才笑着跟她说，“今天明天我都不会在，你要出去其实不用跟我说的。”
6点三十吃早餐，吐司配番茄酱；
8点半，上班；
9点四十，搬仓库里的木材晒太阳；
正午12点，午餐；
早4点，起床撒尿；
姜淮揉了揉眉心，杂乱无章的行程表，脑子里一片兴奋，也许是因为明天余小碧会来。
姜淮趴在桌上睡了会儿，男人宽大的衬衫里，她胸前的小沟壑被捏的青紫。
她又梦见年少时，林木森，“乖乖静静”一小孩儿
姜淮大林木森三岁，智商、情商，包括身高面貌却都和他不在一个等级。
十四岁，他跳了几个级到高二，硬是和她在了一个学校去。
美名其曰，减轻家庭负担，不浪费国家资源。
彼时林木森回来时，姜浩明正在罚她做俯卧撑，大太阳的，晒得她头晕眼花。
他走到她旁边，问她，“姐，你流了好多汗，难受吗？”
姜淮咬着牙不理他，她高三，却说不想读大学，期中考试考了个个位数出来，而林木森，跳了级把年纪第一的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