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这样说来,壶井大概也和你修习了同流派的剑术,就算废屋的尸体被发现,大概也会当作是壶井和同党间的乱斗结案吧?而是谁杀死了壶井,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这是宗左卫门经过片刻的沉吟后说的。
“不过,你为什么不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之前,把一切告诉我?”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是平稳沉静的,几乎可说是温柔得太过。
弁天将脸别了过去。宗左卫门用手指抬起他纤细的下巴,他面向著自己:
“换句话说,你就是没完全信任我对吗?”
睁大了双眼,弁天凝视著男人的脸。
男人的表情严峻得可怕,他不由自主想移开视线,被攫住的下巴又被扳回,不允许他这样做。
“来做些你最感到痛苦、羞耻的事吧!直到你愿意对我坦承一切。”
听到宗左卫门这样说,弁天惊惧的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这间茶室里,有白天花板的横梁处垂下的绳索,可以将弁天吊起来,几乎可以算是个牢笼,增加欢愉用的道具一样不缺,就连澪带来的鳌壳男形也在其中。
弁天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的姿势被绑起来。
密缝深处一眼便可窥见,还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地颤抖著。
“没被侵犯的样子啊!”
说著,宗左卫门将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进还未润滑过的花蕾。
“呜”
看著弁天的下肢因为疼痛而挣扎,宗左卫门的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入,完全不顾弁天的求饶,深深挖搅过内部便退出。
“现在这是给你这被舔过,双臀便不由自主摆动的惩罚。”宗左卫门说完,立身站了起来。
会被侵犯吧,弁天害怕地颤抖著,宗左卫门却从他的背后退开,走向茶室门口,从来到的多歧手上拿过药箱和酒膳。
回到还不明白将会受到如何对待的白嫩双丘前,宗左卫门打开放置在药箱内的丁香油,滴了一滴。
冷冷的油触,在已变得极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扩散,弁天知道从西洋引进的器具将会随后插人,跪屈在床榻上的膝头喀哒喀哒地打颤起来。
“饶了我吧,别那样对我”冲出口的哀求话语颤抖地几不成声。
果然,药箱内的双叶嘴形被拿了出来,涂抹上层层的了香油,抵人花蕾内。
贯穿柔软的花襞,闪著饨光的金属渐渐没入其中。
“饶饶了我吧!”
被嵌入的双叶嘴形器具左右撑开,弁天忍受不住地不断挣扎扭动。
相较起被撑展开的屈辱,肉体的疼痛还要更甚他哀求著。
“今天不论你怎么哭喊也不行。”
宗左卫门阴沉地说著,调节插进的器具,更加撑入拉开。
狭窄的内襞被挖掘,令弁天吓得忍不住哭喊:
“不、不不要,不要、扯裂我”
他嘴里哭嚷地求著。
但是并没有获得宽恕,花蕾被撑开绽放到极限,柘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宗左卫门更将‘青媚’溶入准备好的酒内,拿笔尖浓浓的沾上.送人肉襞内。
“呜呜”笔尖才一碰触到,弁天便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吟。
宗左卫门在敏感的肉襞内,大量地涂抹上‘青媚’。
“不不要啊”
弁天的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他的吟已近乎惨叫了。
“瞧瞧。”即使如此仍得不到宽恕,宗左卫门掀开一只碗的碗盖,让他看见在理头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