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十数条泥鳅。
弁天瞪大了眼眸。
即刻地,他拼命地摇头求饶。
“饶了我别这样,饶了我吧。”
打从心底的惊慌,弁天完全抛开自尊地乞求,知道哀求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之后,便在床榻上爬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很快地,他被捉住,又拖回原处,因媚药已呈麻痹的肉筒整个暴露在灯火下。
“嘴里说不要,这边的嘴可是想吃的很不是吗”
宗左卫门在无路可逃的莹白玉体之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
泥鳅拼命地胡扭乱动、几乎要挣溜出筷子的钳制,宗左卫门在泥鳅还来不及逃走前,便将它送进妖艳绽放的花房中。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弁天的嘴里进裂出来,此时宗左卫门又夹起第二尾。
“唔唔”
这一次身体内部实实在在传来战栗,弁天的体喷湿了床榻。
“真可爱,这样就忍不住了么?”
才因内部的刺激高潮解放的弁天,又因为持续进人的蠕动生物,下肢再次兴奋挺立。
在‘青媚’肆虐的肉筒深处又扭又钻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持续不断的惨叫渐渐嘶哑无声。
即使如此,弁天还是一次又一次对宗左卫门哀求。
“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
苦苦的哀求,只换得宗左卫门从他的花蕾内拿出双叶的器具。
深处的泥鳅,因为内壁突然变得窄缩压迫,发狂地剧烈跳动起来。瞬间,弁天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看似是到达高潮的解放,细究之下却是失禁,弁天更加发狂地摆动摇晃臀部。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用占有我,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的嘴唇合隆不上,他一颤一颤地摆动下肢。
目为之眩的恍惚与苦闷,同时盘踞了他的肉体。
* * *
“——救我”
弁天再次地亢奋高昂,
“啊啊我不行了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凄然的声音是弁天期期地哀求救助,苦闷的吟里,夹杂著呜咽啜泣的娇腻、却在攀上颠峰的瞬间化为近似悲呜的声音。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弁天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
激烈欢愉下酿出的白蜜洒满了整个床榻。
“唔呜宗左卫门先生”
宗左卫门终于站了起来,展露自己的下肢。
“你要我贯刺进去,你是这么说的吧?”
磨人耐性地,他缓声地问著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