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火烧粮草,再出兵攻打,白川急于求胜,必定会采纳计策火烧粮草。”
“白川到时若是知晓自己中计,必定不会放过你!”
莫宇摇了摇头,对山祖说道:“我既然请缨主动前去献策,便有信心必然会平安归来,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山祖道:“谁同你说的没有性命之忧?白川是谁,我最清楚!依照他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被骗,气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的!”
然莫宇虽看起来是个温吞吞,人畜无害的性子,真的执拗起来,却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饶是山祖急得差点掀了屋子,也没能够改变莫宇一意前去的意志。
末了,山祖实在与他僵持不下,只得梗着脖子,勉强将这个头给点下,但是提出,要派十个人暗中跟在莫宇身后保护他的安危,自己才能放心。
这么一个昏招,莫宇怎么可能同意,让十个人明晃晃地跟在他身后,这与举着一个大喇叭,告诉白川,这儿挖了一个坑你赶紧跳啊,有什么区别?但是看着山祖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要跟你着急的模样,莫宇只能勉强应付着答应了下来。
到了出发前一日,莫宇亲手做了两道下酒菜,拉着山祖给他送行,山祖心里又是不安又是难受,便是捧着两坛酒,咕噜咕噜一个人喝起了闷酒,两坛子的烧刀子下肚,立即便醉得稀里糊涂,晕了过去。莫宇小心地将山祖给抱到床榻上,并且仔细掩好了被角,依依不舍地看了许久,才是连夜匆匆离开。
自然,是孤身一人前去。
莫宇孤身入帝京,见白川,向其献策,称,自己有制胜赵霁的良策。
白川看着莫宇风吹便倒的消瘦模样,内心更是十分嫌恶,恨不得能够在赵霁身上踩个几脚:赵霁爱断袖,实在太恶心了!便觉得自己难得同情心发作,愈看莫宇,便愈觉得赵霁这个人渣,毁了一个多么风光霁月的郎朗俊年!
遂让人好生招待,并且问:“宇有何良策?”
莫宇闻言,并未直接将那烧粮草的想法说出来,而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似悲愤道:“宇确有良策献于陛下,但在此之前,宇有一不情之请,望陛下能够生擒赵霁,交由宇处置。”
白川眉头一挑,觉得有趣有趣,遂道:“你要那赵霁做什么?”
莫宇言语之中有满腔愤懑,道:“赵霁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莫家满门由他下旨诛杀,宇受困于人,声名狼藉,沦为笑柄,此生,宇与赵霁之仇,不死不休!”
白川见状,道:“好!若宇之计策实能奏效,那赵霁,便交由宇,随意处置,生死无由!”
“谢陛下!”
莫宇大呼跪谢,这才将那早已盘算心尖多时的计策缓缓向白川道来。
白川闻毕,微微蹙眉道:“宇之计策,确实不错,但我们却并不知晓,粮草藏于何处,有粮草多少?”
莫宇道:“宇手里有粮草图纸,赵霁手中,共有粮草三十万石,分别藏于东南和西北,距离军营三里的林中。”
说着,莫宇便从怀里拿出一早便描绘好的图纸,白川见状,喜得从位子上站起来,道:“真是好极了!如此,赵霁这个败类,还不得乖乖束手就擒!”
以退为进、步步为营,白川终于跳入圈套,如获至宝一般拿着藏粮图纸,指挥手底下的人去实行烧粮的具体步骤,与此同时,白川还留了一个心眼,对莫宇道:“宇路上风尘仆仆,必定十分辛苦,我派几人贴身伺候着,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提出来便是。”
这就是变相软禁了。
莫宇点了点头,笑道:“如此有劳陛下了。”
莫宇离开之后三日,山祖便收到一早埋伏在东南、西北的小兵前来回禀,刚入夜的时候,有几个穿着古怪的人在附近,鬼鬼祟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