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做这等事了。”
陆离笑了一笑,将帘子放下,同她一起走进屋里,问道:“姐夫呢?”
“本是要进宫面圣的,但陛下圣体抱恙,也只能等着宫中召见了。你姐夫自来住不惯侯府,听说他的一位忘年交回了京城,便急匆匆地去邀人喝酒了。”陆裳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茶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不经意般说道:“近来京城中甚是热闹,是托了陛下登基的洪福。”
“是啊。”陆离也端着茶道,“陛下大赦天下,陆坤也回来了,不知陆巽是否也敢回来。前几日陛下在京中微服,陆坤看到了便出言不敬,被陛下的暗卫一顿教训,随后陛下就同我发了一顿脾气,要我将陆坤连同他背后的势力找回来。长姐,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陆裳喝茶的动作一顿,她放下茶盏道:“七郎,你当年答应过我,会放过五郎的。”
“长姐也答应过我,决不让老五再跟她有一丝一毫的牵连。”陆离淡淡道,“长姐,你与老五一奶同胞,两年前我也受了你的大恩……”
“这些都不必说了。”陆裳皱眉道,“你明知我并不偏心。”
“姐姐,我怕的就是你的不偏心。”陆离将手上的茶盏放下,站起道:“长姐舟车劳顿,还是早些歇息吧,若是姐夫怪下来,我又要受冷嘲热讽了。还有,姐姐若是真的疼陆坤,就想办法同他说一声,让他收敛些。哪怕她那个皇帝现在没权没势,却毕竟是个皇帝,君王有雷霆之怒,不想死,就离她远一些。”
说完他一行礼,“姐姐,我先忙去了。”
陆裳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一阵叹气,只好也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等丈夫回来了便抱怨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七郎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杜寒石身上带着些酒味,闻言一笑,揽住她的肩道:“不管他说什么,你千万别以为自己比他聪明,你这个弟弟啊,虽然我看不惯他那什么事都埋在心里的样子,但也不得不说,他的造化会比现在大,我们呐……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吧!”
“死醉鬼,别碰我!”陆裳挑着眉将他的手从肩上拍下,皱眉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五郎的事……唉!算了,还是听七郎的。披香。”
“小姐。”贴身丫鬟走进来道。
陆裳道:“你趁着还没宵禁,去外公府上通知一声,就说明天我回去看看外公外婆。”
“是。”披香应声去了。
杜寒石皱眉道:“你要去沐恩伯府?老伯公可对你怨念得很,你平白你讨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