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着结论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你说什么?”季骅还是不完全信。

    面对质疑,季邢很冷静,说话带着背书时特有的节奏。

    “这应该是她的胸针。”说着,他把在草坪上捡到的鸽子血双叶型胸针放在茶几上,也不等确认,他已经从季驺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往下讲:“竹林的摄像头坏了,草坪被踩踏的程度不轻,竹林后门照理来说不会有人去开,除了锁头少了一层灰,其余都没异样。”

    季骅的脸色不对了。

    季驺对季邢的话没做半分怀疑,当即就拿起电话叫人进来。

    季邢说完就把现场留给了两个大人,他已经结束了他能起到的那部分作用,正要转身上楼,想起纽约连环杀人案的作案心理动机非常典型,值得深究。

    “季邢。”身后又传来季驺的一声喝令。

    季邢将脑子里的思绪暂时缓了缓,然后才慢慢转身,季骅已经刻不容缓地带着人出去了。他以为季驺又有什么勉强的事交给他,毕竟丢的不是别人。

    已经接触过心理学和刑侦学的他,具备了分析人心理和行为的技能。

    但他这次猜错了。

    季驺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同样的是和刚才季骅脸上出现过的焦急和不安。这样的神情几乎从来不在季驺的脸上出现。

    还没等季邢用有限的理论来分析透彻父亲的表情。

    季驺就让他上楼收拾东西,要快。

    季邢分得清父亲此时是真的有慌乱,也有不可违背的强硬。

    前后不过十分钟,季驺就把他连同粗略打包的随身书籍塞进了保姆车,还有一把枪。

    季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发生什么了。

    季驺说等他回头会跟他说,现在他只希望他待在安全的地方。

    换言之,这里不安全了。

    那是季邢人生当中第一次摸枪,冰冰冷冷的,这么小巧一把,随便就要人一命。

    那也是季邢父子最后一面。

    后来,季邢从他人嘴里得知父亲死了的消息,叔叔也死了。两个人的死期只差三天。生命的先后顺序在死亡这个环节上,他们对调了。季驺死于被暗杀,在停车场被人枪杀,连击十三枪,头部致命之处占三颗子弹;三天后,季骅突发脑溢血,去医院的路上发生车祸,车毁人亡,汽油燃了车子,连全尸都没留下个完整的。

    *

    季礼已经接连几天从铁笼子里醒过来,陌生的昏暗房间里,有很多个这样的笼子,不一样的是除了她其余的笼子里关的都是比她身形还大的狼狗,看见她眼睛顿时发亮,张嘴露出獠牙,俨然把她当成了猎物。

    季礼大喊救命,喊爸爸的名字,叫妈妈,进来的却是一张凶神恶煞的男人脸,手上拿着根电棍,咧着丑陋的笑走近,打开电棍用它碰触铁笼,电流迅速导流,刺进她的肌肤,接连不住的抖动。

    好似有着深仇大恨般,男人以折磨她为乐,拍下她痛苦的视频,然后一脸满足地发出去。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娇小的肉体陷进铁栏杆里,昨天被电过的四肢发软,站起来都很困难,她缩成一团不想让别人看。

    每天都会有人拿着照相机对她换着不同角度拍。

    男人命令手下将她绑起来,吊在笼子中央,双脚离地被吊在空中。

    季礼哭到发不出声音了,男人非要她哭出来,要她越惨越好。

    她被换着花样绑在笼子里。

    私密的地方在一众男人眼中一览无遗。

    为首的男人走近,手指在她的胸前点了点,大笑一声:“真他妈嫩。”拉近焦距,摄像头对准她凄惨的小脸,然后往下在胸部上做了特写,后又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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